“行了啊,”
季一南说,“这桌子上的第三个学霸要开始认真思考了。”
大家都笑了。
守着徐祁年玩了几把,喻修景觉得他应该已经完全会了,就说想下楼去给他们买点吃的上来。
徐祁年分神捏捏他手,小声问:“自己可以吗?”
“没事的,楼下都没人看我。”
喻修景站起来,问沈景远:“远哥你想吃糖吗?”
“买什么都可以的。”
沈景远说。
大半夜也没什么好买的,喻修景主要是想到,打牌的人最想嘴里塞点什么东西占地方。
他最后挑了三包话梅,买了几个果盘,又让老板帮忙煮了五杯蜂蜜水。
回到包间的时候,徐祁年刚好胡了一把大的。
季一南说:“这应该是新手福利。”
让他别太得意。
喻修景撕开两包话梅,一包放在沈景远和晏轻南中间的小桌子上,另一包给了季一南,最后一包留在自己手上,拿出一颗喂给徐祁年。
老板的果盘和蜂蜜水随后送到,沈景远忍不住说:“这也太贴心了。”
“我又没什么事儿。”
喻修景看了一眼徐祁年的牌,轻声说:“你运气真好。”
本来是想只打两三个小时就回去睡觉,但是搓麻将这种事情,能打多久其实根本说不准。
一群人出来的时候,天边泛起鱼肚白,路灯打在地面的光不那么明显了。
对街是一条沿江的人行道,季一南问:“还要回酒店吗?”
“算了吧,”
徐祁年想了想,“沿着这条街往下走是哪里?”
“这边过去,”
晏轻南指了下,朝远处看,“朝天门,挺近的。”
“要不然这样吧,我们走过去,”
沈景远说,“从东水门到南岸,去我们那儿吃早点。”
“好啊,”
喻修景往徐祁年手臂上靠了靠,“走吧,可以的。”
清晨的大街上没什么人,一路只见到几个早起锻炼的老爷爷老太太。
走下大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
冬天重庆能有暖融融的太阳实在难得,喻修景被晒得很舒服,和徐祁年一直牵着手。
街道两边的小摊贩开始了早晨的忙碌,锅盖一掀开,白色的热气带着香味,蒸腾着涌出来。
喻修景馋了,他们干脆就坐下来,一人要了一碗小面,又点了豆浆油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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