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还要避世到何时?妾身的命还有阖府的前途都握在王爷手中,难道您就打算一直躲在书院,跟孩童嬉闹?
您有没有想过,母后她…”
不要再提母亲!”
容祐打断她的话,再次警告,“唤母亲,不要自以为是的唤她母后,会招来杀身之祸。”
容祐这人素来有分寸,知道什么东西自己能碰,什么东西不能触碰,可他没想到的是,母亲袁氏为自己娶的王妃,竟是个跟她一样,不安于陋室的主儿,衣食无忧不能满足她的心思,好似只有将每个人踩在脚底才能舒心一般。
他不喜这样的生活,幸书院能让他找寻一丝乐趣,连着三日宿在书院,脑中将将有些放松,她却找上门来,就好似被人箍了个金圈在脑门,疼。
王爷,母后…母后至今都没有葬入皇陵,哪怕是以妃子的身份,她…”
那是父皇的主意。”
容祐心烦意乱,恨不能从地里遁走。
爹爹和两位兄长现下就在府中,您收拾收拾,回去见客吧。”
戈庭兰松开手,用帕子抹了抹眼睛,神色泠泠:“作为女婿,作为妹夫,您总不能再躲着不见吧?”
容祐便是再气,仗着历来的好性情,也只得去换了衣裳,随戈庭兰一同乘车回府。
他闭着眼都能想象到府内的情形,一家子外人都姓戈,个个都不安分,个个都想拥他造反,好似安生过日子便活不下去,好像容祀明日就会抄了王府,连带着戈家一起灭了。
容祀是什么人,容祐多少还有点了解。
虽然他阴狠冷鸷,可只要别去招惹,他不会要人性命。
可要是不知死活跟他作对,下场定是很惨烈的。
前门巷发生的命案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小杏也不例外。
忙完柜前便乐此不疲的跑到里间,眨巴着乌黑的眼珠,“姑娘,那个人死的可惨了,听说被拔掉了舌头,手腕也被切掉了。”
赵荣华正吃饭,闻言腹内忍不住一通作呕,她蹙着眉心忍不住摆摆手:“小杏,饶命。”
小杏嘿嘿一笑,歪着脑袋道:“衙门里的人过去翻弄了许久,最后不知是谁,在旁边的水沟里,找到一枚银饼子,都跟尸体离好远了,也不知他们怎么找到的。”
那银饼上面带着主家的印记,外头人都在传,说是史家…”
小杏!”
赵荣华堵了她的话,将汤羹放下后,仔细道:“既然是传言,你莫要做了别人的箭,被人利用了去,到时伤了无辜,你便有不可推辞的责任。”
薆荳看書“知道了。”
小杏吐了吐舌,摸着耳朵应声,“他们都这么说,我只对姑娘说说,不往外头乱传。”
赵荣华也是怕小杏招来不必要的祸事,见她懊恼,不禁软了心肠,“小杏最乖,给你果子吃。”
都是专供宫里的甜食,这果子好吃的很。
小杏不记事,得了吃的便撒欢儿。
往外一抬脚,噔的撞到一人,那人被她撞的连连倒退,两人几乎同时向彼此投去疑惑的目光。
你是谁?”
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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