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当不了上等人,就是别人的猎物,横竖都要被糟蹋。
她看向林**,妩媚的大眼睛空洞洞的,像是干枯的老井,里面有让林**心惊肉跳的东西。
别像你爸被个婊子迷惑。
我最讨厌婊子了,她们比你还贱。
林**用t恤擦汗,默念着“比我还贱”
,回到客厅里,打开电视。
他坐得端端正正,仿佛他妈还在看着他,连频道都是少儿频道。
“我要找个形体老师,”
林**揪着t恤,“找个形体老师。”
易蜓脑袋昏昏沉沉的,但是她一直在留心林**的声音。
她听到林**重复着说“形体老师”
,不由地咬紧牙,有了个念头。
***
“易蜓的妈妈是芭蕾老师,”
晏君寻站在老小区的车棚底下,一边打量楼房,一边说,“单身,在新商圈那边开班授学,已经准备在那边买房子了。
督察局不肯向她说明案子的进展,她就守在督察局门口。”
时山延仰头看着楼房,说:“易蜓也是自己上学?”
“她是有妈妈接,”
晏君寻提到母亲都是“妈妈”
,“但是她失踪那晚我们在‘丽行’。
区域断电了,她妈妈堵在半途几个小时,等到了学校时易蜓已经不见了。”
今天的停泊区很热,太阳暴晒着地面,这会儿没几个人出门。
小区里静悄悄的,只有那些风扇转动的声音。
这些小区里都是风扇,想单靠这个找凶手的住处很难。
时山延抬手挡住阳光,环顾了一圈。
但是凶手不敢动住宅附近的女孩儿,他每次都在蹲点。
这种畏畏缩缩的心态很大程度上暴露了他的范围,他不住在几个受害者的附近,他住在能够自然而然接触到她们的位置上。
这就像个圆,他把自己视为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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