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白动了动身体,小心翼翼地问“什么惩罚”
男孩掀起眼皮他,冷白的皮肤,面无表情,如同一块散发着凉意的冰。
很快范白就知道是什么惩罚了。
房间中的灯突然熄灭了。
狠辣又不留一点余地的断电,室内所有光源在一瞬间熄灭。
这座小屋所处地方本来就偏僻,附近也没有什么光源,光靠着窗口那点微弱的自然光,房间内仍然伸手不见五指。
寂静与黑暗,黑沉沉的环境,给人一种下一秒不知从哪个方向,就会窜出一头怪物的错觉。
黑暗滋生着未知和罪恶,诞生了无数诡异的奇谈。
而男孩,就因为一点莫须有的“落后”
,要被丢进这样恐惧又孤独的黑夜。
因为躲在衣柜里,范白的眼睛已经大概习惯在黑夜中找寻微小的动静。
他见在灯光熄灭那一瞬间,男孩陡然苍白的面色和僵硬的身体。
用尽全身的力气让自己不那么狼狈,光是挺声音,男孩似乎十分镇定“这种惩罚不定时间,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不知道何时会结束的折磨和黑夜,连希望和确切的期待也不存在,几近无限的孤独会残忍地消磨人的意志。
但男孩已经习惯了,习惯了这样莫名其妙的惩罚,习惯在渗人的黑暗中独自一人,安静地躲进衣柜,睁着眼等待,等待突兀的那一束光明。
然后撑着疲惫的身体,或者入睡,或者继续应付那些为了振兴牧家,应该学习的技能和应对的考验。
庞大的担子,在成年人的逃避和无能下,转移到了一个孩童身上。
男孩催促“你走吧。”
不管范白过来是为了什么,但男孩不觉得他现在会留下来。
不会有人在这种环境下留下来陪他。
这是无数哀求和软弱后,一个令人绝望的,无法改变的真理。
男孩只觉得手脚微微发凉,他希望等这个突然闯进他生活的范白离开后,躲进柜子里睡一觉。
男孩的确进了衣柜,但不只是他一个人。
一直柔软的手拉住他,带着男孩微微向前了一步,耳边是奶声奶气的询问“你进来吧,我想和你一起待在这里。”
如同被蛊惑一般,男孩一声不吭,顺着手上的力道躲进狭小的衣柜中。
衣柜里的味道很好闻,因为男孩在里面挂了自己喜欢的香包。
但不仅仅是香包的味道。
只属于自己的天地走进了另一个人,但男孩生不起抗拒的心。
黑暗中行动,无法清楚的视物,难免有磕磕碰碰。
男孩反应过自己搂住的是范白的腰时,立刻想离开,他的动作和反应太大,后脑磕碰了下,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
范白丝毫不觉得被这么一个小不点搂了下腰就是被占了便宜。
他可是身体虽然变小,但头脑依旧灵活的男高中生。
因为衣柜里挂着衣服,起来有很大的空间,容下一个小男孩有余,但两个小男孩就略微有点勉强了。
范白坦然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试图把怕黑的小男孩搂近怀里安慰一下。
藕似的雪白手臂伸过去,想搭在男孩的肩膀上,然后搭不住。
范白“”
可恶,这具身体怎么这么小。
男孩察觉了他的动作,黑暗中,他的耳朵缓缓弥漫上薄红,刚才抗拒警惕的外壳融化得一点不剩“我我抱着你吧。”
似乎是怕范白拒绝,说完,男孩直接摸索着,把人团进自己怀里。
动作和力道都很轻,如果范白挣扎,轻而易举就能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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