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早上萧澜出去绕了一圈又回来,延湄起来了,恹恹地看着他,他有心想开口,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下半晌,闵蘅来了,身后带着个小药童。
“还需查一查夫人腿上两处穴位”
,闵蘅指着身边的药童道:“这是舍妹。”
闵馨笑嘻嘻行了个男儿礼,她自小跟着哥哥奔波行医,惯做男子打扮,也不知怎么害羞。
萧澜颔首,“那便劳烦二位。”
他将桃叶、桃花两个丫头也打发出去,恐延湄不叫人碰,直接将纱帐勾起来,让她把人认住,“这两位都是闵大夫,来给你瞧病的。”
延湄礼数上是很周全的,纵然身上没力,她还是慢慢坐起来,欠了欠身,认真地端详了下闵蘅和闵馨。
闵蘅被她这样注视着,略有点儿不自在,赶忙背过身避嫌。
他其实长得很俊秀,不同于萧澜的玉山之姿,他更像一颗柏树,初看之下没那般出众,慢慢才瞧出好来。
这大概是因着他自小奔波流离,面上总把自己收拾的颇老成,刚刚被延湄那认真坦然的目光一瞧,泛出些微莫须有的尘埃。
这时闵馨在后面道:“夫人请放心,我的医术虽不及我哥哥,但下手也是很轻的。”
闵蘅忙咳了两声,闵馨抿着嘴,轻轻捻针,抬头对着延湄眨眼,她混迹市井,南南北北又走了不少地方,性子跳脱,看延湄无精打采的就想逗两句。
延湄抱着另一边的膝盖看她,说:“麻,也疼。”
“麻就对啦”
,闵馨也不抬头,出针,刺另一穴位,延湄身子一抖,细细哼了一声,下意识抓住旁边萧澜的袖子,眼角泛起泪花,求救般仰起头。
萧澜:“……好了么。”
闵馨这回直起腰来,看萧澜一眼,又看延湄,犹豫个来回,闵蘅便背着身道:“侯爷请与我来。”
到了外间,闵蘅示意他将胳膊放在脉枕上,萧澜皱眉:“我也要瞧?”
闵蘅没说话,手指切在脉上,他给萧澜治了好几次伤,最临近的一次把脉就在几日前,脉象一直平实有力,毫无虚浮之感,今日亦是如此。
这片刻的功夫,闵馨已自里间出来,冲着哥哥略一点头,闵蘅眼中闪过丝奇异之色,但很快如常,他收起手,正色道:“恕我问句冒昧的话,侯爷至今,是否仍旧是童子之身?”
萧澜:“……”
他大概知道了,——刚刚闵馨应是在里间确定延湄是否还没有圆房。
“和这个有关系?”
他挑起一边眉毛,并无任何窘迫之态。
“大有关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