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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听他说什么“她与三公主云泥之别”
,还敢抓住自己的软鞭,乔绾心中的怒火瞬间涌了上来,攥紧了鞭子:“把你的脏手从本公主的鞭子上拿开。”
景阑一听,不仅没放开,反而加大了力道,扯着唇嗤笑:“松开再让人看着长乐公主在大街上撒泼?”
乔绾瞪着他:“你说谁撒泼?”
景阑不甘示弱,剑眉一挑,春风得意:“你,”
说着打量着她,“样貌才学,诗词歌赋,你哪一样比得上三公主?”
“也难怪,想来以长乐公主的性子,也无人敢教你些规矩体统吧。”
乔绾睁大眼睛,在怒意下挤出一抹笑来,眼睛半弯着:“的确比不上景少爷,家风严谨,想来令堂教景少爷教的好吧?”
谁人不知,景阑的母亲在他出生后不久便去世了,景大将军虽娶了续弦,却再未添一儿半女,后因着无人管他,养成了如今的纨绔性子。
景阑的脸色果然黑了下来,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下刻手下一用力,便将鞭子抽了过来。
乔绾只觉掌心被鞭子磨的一烫,低呼一声,垂头看过去,果然多了一道红痕。
景阑没想到她竟真的不松手,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起来。
前不久他不过就是在赌坊输了五千两银子,就被那老头派了四个战场杀敌的将士将他捆着抓了回去,禁了足足二十日的足,这两天好不容易才从宗祠出来。
没想到刚出来便听闻,圣上前段时日便有给长乐公主选驸马的打算,而且圣上在不久前宣长乐公主入宫的当日,便又连夜传唤了老头。
他昨日问过老头,圣上是不是打算给他和长乐公主赐婚,老头点点头说“圣上提过,虽还未定下来,但这是圣意,若真赐婚也决不可违背”
。
景阑当即气笑了,一想便猜到,定是那长乐公主在圣上面前提了他,圣上才有了给二人赐婚的打算,索性直接找到了乔绾。
今日见到乔绾,正撞见她当街持鞭伤人,更觉自己来对了。
这般恶毒之人,谁娶谁倒楣。
景阑攥着手中镶嵌着金边红玉石的软鞭:“你去和我家那老头说,你绝对不会嫁我,我便将鞭子还你。”
乔绾仍在看着自己掌心的红痕,滚烫的感觉过去,只剩下火辣辣的痛了。
她抬头恶狠狠地看向景阑,存心与他作对:“本公主偏不去,你能如何?”
景阑也被气到了,他如何拎不清,也绝不会拿终身大事作赌:“你不去,我便将你的鞭子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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