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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怔了怔,许多年前的一幕突然出现在脑海,“阿意,你小小年纪带项链做什么?”
才六岁的小姑娘噘着嘴道:“这是我阿婆给我的,她病了,说可能会去很远的地方,这个项链会保佑我平平安安。”
说这句话的小姑娘没过多久就离开了他的视线范围,从此再未见过,纵使他明知她应该也在同一个城市,却从未有缘再见过面。
霍昭远心里叹了口气,屏住气留意去看对面医生的胸牌,当凌如意三个字撞入眼帘时,一句“凌医生看着很面善,是不是住在老城我们曾经见过”
便脱口而出。
对面人愣了愣,握笔的手顿了顿,然后抬头笑道:“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已经搬走十几年了。”
说着她将处方和一张纸递到他跟前,依旧温声解释道:“去西药房取药,按处方上写的服用,另一张纸上写的是个食疗的方子,没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可以给孩子吃吃,毕竟药补不如食补。”
他讷讷的应好,接过方子后抱着呦呦像是丢了魂似的往外走,出门时余光瞥见一个白大褂的身影拎着一个袋子站在那处,冲他礼貌的笑笑,等他一出了门就立即走了进去。
紧接着他便听到一个女声埋怨道:“凌如意你厉害了,一早上没喝水呢吧,看看你水杯,胖大海泡的水是一口没喝,你想死啊?”
他没听到回答的声音,许是声音太小了,他这时才想起,刚才交流时,那位医生的声音一直都有点嘶哑,想来是说话太多了的缘故。
白天的念头困扰住他,有些人存在于你的记忆深处,平时几乎从不想起,但只要一想起,就会将所有与之相关的事全都想起,仿佛昨日重现。
霍昭远去问大哥霍昭明,“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住在我们家附近的凌家,有个女娃娃叫如意的凌家?”
霍昭明想了许久,终于记起,便将凌家的事告诉给他,“凌家状况不太好,前些日子我仿佛听人说他家企业仿佛在准备申请破产,阿意……我们都十几年没见过她了,也不知长成什么样了。”
他便急急忙忙的将白天的事告诉大哥,末了犹豫道:“你说,她还记得我……我们吗?”
“她记不记得我们不清楚,但应当记得你。”
霍昭明戏谑的看着小弟,“那几年你可是恨不得将她拴在裤腰带上,走到哪儿带到哪儿,许是她还记得你罢。”
霍昭远立即讪讪的笑笑,摸了摸鼻子不说话,目光却柔和了下来。
当年凌如意被抱回凌家时才刚满月,凌家阿公阿婆心疼她,特地买了一头刚产崽的母羊回来养着,又怕母羊离了羊崽会抑郁不下奶,便将小羊也一齐买了回来。
霍家几个孩子都是半大小子,正是什么都好奇的时候,见天儿的跑去隔壁家看妹妹看小羊,嚷嚷着等妹妹长大了要带她去玩。
霍昭远是霍家四个孙辈里年纪最小的,下头没有弟弟妹妹,于是便对小如意格外的上心,见小如意长得粉雕玉琢十分趣致,恨不得揣在口袋里带回家去,等小如意会跑会跳了,他便将人走到哪儿带到哪儿,天天同人炫耀他有个妹妹。
他又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小哥哥,很不喜欢小如意和别的男小朋友要好,就连小如意分糖,若是给他的不是最多,他就要不高兴,抿着嘴偷偷生气,直到小姑娘听大人说他不开心来哄才肯作罢。
霍昭远那时以为这个妹妹不会走的,会同他一辈子在一处,甚至他在懵懵懂懂的年纪听说妹妹长大了要嫁到别人家去时还哭闹着说过“那妹妹就嫁到我们家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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