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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她才说:“没了。”
言渡的语气很平静:“你说完了?”
韩锦书说:“嗯。”
“好。
现在轮到我说。”
言渡食指敲了下方向盘,侧过头,视线看向她,道,“陪姑奶奶去烧香,我不觉得是在耽误时间毫无意义。
姑奶奶于你而言是很重要的长辈,我作为你的丈夫,就应该和你一起尽些孝道。”
韩锦书被这番有理有据铿锵有力的言论给噎得一时失语,半天才挤出一句:“……好吧。”
说完,她瞄他一眼,又道:“你国庆如果有其他安排,就忙自己的吧,姑奶奶那边我去跟她说,她不会怪你。”
言渡说:“我没有其他安排。”
言渡说:“正好要休假。”
韩锦书:“……”
韩锦书难以置信。
她和言渡结婚两年,这位暴君每年的工作状态和她一样,都几乎是全年无休。
她实在不明白,日理万机如他,怎么忽然变得这么闲。
韩锦书做了个深呼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和镇定,接着说:“我国庆要偷个懒休假,你也要休假,这么巧吗?”
言渡挑眉瞧她:“怎么。
只许你偷懒,不许我休假?”
韩锦书彻底服了。
这场交谈,暴君的态度始终都很冷静,导致她拳拳打在棉花上,已完全泄气。
俞沁说得很对,言渡的城府,深不可测,凭区区一个她,确实无法参透。
既然参不透,那就不参。
韩锦书决定躺平,随便了,要一起回兰江,那就回吧。
度个假而已,仔细想想,不过就是和言渡朝夕相处个十天不到。
而且。
经过这段时日的频繁接触,她发现,好像和暴君单独相处,并不如她想象的难受。
言渡对她,似乎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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