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倾白身子阵阵的战栗,意识到阎秋司要做什么。
于是他在这个吻之中,用力的挣扎,用力的撕咬着阎秋司的嘴唇舌头,他毫不留情,血腥气在二人的唇舌间漫开。
他想要阎秋司放开他。
可是他忘了阎秋司感受不到疼,在血腥气的刺激下,阎秋司反而愈发的像是一匹猛兽,不退反进,按着林倾白腰间的力道像是要将林倾白嵌入他的身体中。
林倾白双手艰难的撑着案几,才能避免自己被阎秋司压到案几上为所欲为,只是他在阎秋司的压制下身体不受控制的发软,十个指尖撑的发白,手腕都在细细的颤抖。
忽然他的指尖触到了身后的茶盏。
哗啦一声。
冰凉的茶水倒到了阎秋司的脸上,将阎秋司的脸和头发全部浸湿,水滴沿着下巴一滴滴的落下,阎秋司的动作也随着顿住了。
林倾白便趁着这个机会狠狠的推开了他。
阎秋司喝醉了酒,被推的后退了两步,身子置身于黑暗之中。
林倾白坐在案几上,一身的衣服被阎秋司拉扯的褶皱不堪,衣领都落在了胸口,露出了光洁的胸口。
他单手撑着案几,胸口粗喘,脸上带着红晕,面色却是冷如寒冰的说:“冷静了吗?”
阎秋司嘴角残着血迹,一双含血的眼睛犹如野狼一般望着林倾白,他就这样望了林倾白一会,抬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哑声说:“没、有。”
说完他不等林倾白反抗,大步走上前,一把将林倾白从案几上横抱了起来,在林倾白的闷哼中将他狠狠的压在了床上。
阎秋司死死的按着林倾白的腰,吻犹如暴风骤雨般落在林倾白的脸上,脖颈上,锁骨上,而后一路向下。
林倾白打他,骂他,踢他,全部都不起作用。
他应着林倾白的厮打,就像个石头一样,压在林倾白的身上,贴在林倾白的心口,双手大力的撕扯开林倾白身上的衣服。
刺啦!
!
!
衣服碎烂的声音在殿中响彻。
红帐垂下,跌宕起伏。
殿内的烛火应是快烧干了,忽明忽暗的照在二人的身上。
........
夜深了,林倾白躺在床上,被折腾的没有半分力气,葱尖般的手指垂在床上,指尖轻轻的颤。
他望着天花板上的红帐,头昏脑胀,浑身酸疼,胃腹胀痛,却是难得脑子放空去想阎秋司为什么要将寝殿中的帘帐也换成红色的。
他是觉得这样吉利?
还是觉得在这一刻,他们也像是喜成婚的夫妻一般,洞房花烛,喜结连理,此生不离.......
阎秋司是真的喝多了,闹了一晚上,现在他像个孩子一样,那么大一块头压在林倾白身上,将林倾白压的呼吸困难,头埋在林倾白的脖颈处,嗓子嘶哑,支支吾吾的说着话。
他说的不过都是醉话,太含糊了,林倾白只能依稀辨认其中几句。
“师父,你为什么不愿留在我身边.......师父,我知错了........我不能放你走........”
“师父,师父.......”
阎秋司的头深埋在林倾白的脖颈中,这样一声声的唤着。
忽然锁骨处传来一阵刺痛,林倾白猛地皱紧了眉头,倒吸了一口冷气,垂下眼看向了伏在他身上的人。
阎秋司当真像个狗一样,咬
了他的锁骨,咬出了一个红印,同时缓缓收紧了抱着林倾白的双手,他用力的拥着林倾白纤瘦的身子,就像是要将林倾白按进他的心口中,要将林倾白的骨头都勒碎了。
锁骨上的痛和他拥抱的痛,都让林倾白刻骨铭心。
最后阎秋司贴在林倾白耳边,声音有些哽咽道:“师父,你不是最疼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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