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迟眼睛都不睁开,直接伸出手来捏住了一小团水。
水自指缝间流走,根本抓不住。
“你继续睡。”
水滴理所应当地说道,“反正你本来也不用动。”
云栖迟被它这番话气笑了,睁开了双眼,看着把自己束缚起来的水滴:“行,你厉害。”
水滴装死,覆在对方身上泛起层层涟漪。
共感的水行时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尽管可以共感,但那种没吃到口的不爽让他很是烦躁,只好一次又一次地从云栖迟身上索取想要的感觉。
“啧。”
云栖迟躺在床上,衣衫半褪,莹白如玉的肌肤仿佛发着光。
他半闭着眼,面色红润,然后在水滴准备深入的时候突然冷了脸:“好了,我困了。”
说完之后就强行把衣服穿好,掀起被子盖在了身上,只露出了一双眼尾泛着红水光潋滟的眼睛。
水滴:???
它挣扎着,试图反抗。
水膜还贴在白皙的肌肤上,明明可能肆意地舔舐,但只要它一动弹,云栖迟就发出不耐的声音。
一开始水滴还能忽视,但次数多了它就受不了了。
任谁在床上一直听到对方不耐烦的声音都会变得清心寡欲。
布满全身的水渍缓慢地褪去,身上的寝衣一滴水都没有沾上。
云栖迟轻笑一声,笑容颇有些得意洋洋的样子。
夜深,狂风大作,不消片刻,地面被一层厚厚的雪覆盖,天地之间见不到除了雪白之外的任何颜色。
第二天一早,云栖迟醒来的时候就发现水滴窝在了他心口,没有乱动,也没有出声。
等他出门的时候,看到一大片的雪之后才明白。
“你竟然怕冷?”
云栖迟挑眉,拢紧了身上的衣服。
“还行。”
无机质的声音响起,有些无奈。
水滴只是一个分/身,和强大的本体不同,它畏惧寒冷,唯恐自己因为气温低而结冰。
虽然不损耗生命,但是会影响活动。
云栖迟摸了一下心口,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眉梢眼角挂着赏心悦目的笑容。
一场大雪纷纷,云栖迟想着城里的粥铺和一些工程的进度,于是喊了几个士兵跟着,去现场看了一眼。
街道上的雪被扫得很干净,施粥的地方搭了一个棚,勉强遮盖住粥桶。
工程的进度有些慢,城中大部分人都在之前的起义中离开了荒北,回来的人几乎没有,要么是饿死在了半路,要么是在打斗中死了。
荒北城里只剩下了一些老弱病残,还有一些对这里感情深沉,不愿离去的人。
青壮年也有,只是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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