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捆妖索到底要怎样才能解开啊?
正当她苦恼时,又听跟在轿旁的喜娘高声道:“请新郎官踢轿门!”
轿门被人踢了一下。
余舒苗毫不客气地回踹一脚,没算准力道,“嘭”
的一声,把轿门给踢开了,差点直接跌出轿外。
喜娘忙去搀住她,顺势将她带出花轿:“吉时到,恭请新郎新娘入喜堂。”
余舒苗在喜娘的张罗下,手中被塞了一条大红的牵巾,像尊牵丝傀儡般,不情不愿地跟着跨过门槛。
一番动作后,就听见喜堂内有一傧相礼生,中气十足地拖长了调子喊着:“一拜天地——!”
不知道是不是同样被术法控制了,余舒苗稀里糊涂地跟着下拜。
“二拜高堂——!”
余舒苗被带着转了个身,再拜。
“夫妻对拜——!”
她转身低下头,隔着红盖头,只能从底下的缝隙中瞧见对面那男人穿着的鸦青色皂靴。
这就是她的郎君?
“喔喔喔——”
还没等余舒苗理清思绪,一阵高亢的公鸡打鸣声彻底搅乱了拜堂礼,喜堂之上出现了窃窃的嘲笑声。
饶是余舒苗没办法亲自动手揭开盖头,也想明白现下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很好,把她捆来拜堂成亲,结果她的郎君根本就没来,找了只公鸡替他拜堂。
他是沉疴难返、行将就木了不成,还是伙同了这些令狐家的人,等着看她的笑话?
爹爹和娘亲究竟知不知道有这一出?
她不愿嫁,他不愿娶,为何非要迎她入门,让她平白无故地受人嘲笑!
余舒苗说不出话,也无法做出别的举动,只能暗暗捏紧拳头,记下了这个仇。
那礼生见势不妙,赶紧打了个圆场,急匆匆地说道:“礼成,将新人送入洞房。”
余舒苗没有陪嫁丫鬟,只有那收钱办事的喜娘搀扶着她去了喜房。
喜房是在令狐府西南角的清梧院,原本是令狐家大房令狐瑞景与其正室夫人宁淑兰生前所居的别院,位置偏僻。
喜娘将余舒苗带入屋中后便自行退了下去。
仿佛得了赦令,束缚着她的捆妖索兀自化作一道金光,飞出窗外,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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