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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学得不亦乐乎。
那天她在东院练琴,凤剑青坐在楼阁上看着亭子里的她,彭州在亭子外同她说话。
“居士,您袖子上绣着是什么?”
彭州指着她袖子边歪歪扭扭的东西问。
罗饴糖摸摸自己袖子,笑道:“这个呀,是鸳鸯啊,小静教我绣的。”
“是不是看着像鸭子?”
她摸摸耳垂,低着头,有点不好意思。
小静的绣活都是不走常理的,时常想到哪绣哪,说着教人绣鸳鸯,而实际绣着绣着,跟那天给陆冬元绣的水鸭子差不了两样。
凤剑青搁下茶盏,攥紧手里的帕子,收好,起座。
“嗯,贫道跟德州相识一场,颇是投缘,如今他要成亲,贫道也没什么好送上祝贺的,只能学着绣一对鸳鸯枕...”
亭子里不大的说话声被凤剑青一字不差全听了去。
罗饴糖还在跟彭州聊着,凤剑青低冷沉磁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德州成亲,你很伤怀?”
突然开口说话,罗饴糖吓一大跳,慌忙转身后退几步。
“殿...殿下...”
“也不是啦,贫道跟德州相识一场,他成亲,贫道理应替他高兴...”
凤剑青一字一句听得很仔细,还专门抓住了字眼“理应”
。
“贫道刚刚只是在感叹,觉得德州太幸运了,能够遇上殿下,有殿下替他脱奴籍,找姻缘,还准备成亲了。”
“他们成亲的时候,新娘子会穿那种大红色的嫁衣吧?听说都让新娘子自己绣的,那天,新娘子会凤冠霞帔,新郎穿吉服骑马,绕床走,十里地触目都是喜庆的红,新郎会牵着新娘的手一生一世,白头偕老。”
罗饴糖笑着说着,不禁泄露了小时候对婚嫁的一些美好幻想。
小时候她时常缠着小凤哥,让他说那些她从村长小胖家偷来的话本,让他解释青梅竹马绕床走,和十里红妆凤冠霞帔的意思。
现下她的憧憬里,就把婚嫁和青梅竹马糅合了。
听得出她话音里透着感慨和淡淡的失落。
凤剑青心里不是滋味的同时,又说不出半句话来安慰,只好冷着脸走了。
姑娘家还是想嫁人的,十里红妆,凤冠霞帔,像话本子里的一样,幸福美满。
德州也好,陆冬元也好,明明都是他想好要给她寻的候补夫婿人选,他现在恼怒,算什么意思?
她给陆冬元送的礼物他要夺,她把自己最喜欢的吃食相赠,他要难受,她绣鸳鸯的帕子,他也要耿耿于怀半天,他这样算什么呢?他既然不能娶,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放弃婚嫁他人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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