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凛视着白烬的眼,简单道:“陛下点我进了翰林院。”
“应当是翰林院修撰,向来状元入翰林,是个好去处。”
白烬见他不往下说,只好又问:“还有呢?”
孟凛视线不变,“还有……我同陛下说,如今我还住在你的将军府,陛下应承,之后的旨意便会送往将军府上。”
白烬未曾听到想听的,头一次被孟凛直直的目光看得不自在了,“无他?”
“嗯?”
孟凛仿佛意味深长,“白小将军想听什么?”
“……”
白烬不语。
方才孟凛久久没从宫里出来,白烬心里竟是起了焦躁的心,即使从前他拒绝了,这次他万一,万一答应了婚事怎么办?
可白烬问早了,孟凛又要趁机消遣他了。
孟凛放松地靠在马车壁上,“今日来之前,应大人曾提点过我几句,陛下面前不能失了分寸,应大人消息灵通,想来白小将军也……”
孟凛话说得很慢,白小将军对他旁敲侧击,怎么抵得过他直接来问有意思。
可他正想同白烬再辗转来回说上几句,马车也正要动了,外边忽而就起了尖锐的喊声,“孟大人留步——”
掀帘而视,正有个内侍着急忙慌地赶了上来,看到马车未远,这才喘了口气,“孟大人……”
他凑到马车边,只看到了探头出来的孟凛,“孟大人,陛下有旨,说是御花园春光正好,还请您明日再来入宫一趟。”
孟凛一愣,愕然立刻又化了笑意,“麻烦公公了。”
等到马车再动,孟凛坐回马车里,他和白烬又对视一眼,忽而就心知肚明地脸上起了愁绪。
孟凛先在沉默中开了口,“今日陛下没有跟我说及婚事,只问了我是否有过婚约,我当即便说我体弱多病,一纸婚约属实辜负良人,陛下还请了太医来把脉,那个结果他应该是不敢……”
孟凛只摇了摇头。
“太医……”
白烬对着孟凛有些苍白的脸问:“太医怎么说?你的身子……”
这气氛有些变了,孟凛当了多年的病秧子,知天命是一回事,不在乎是另一回事。
可他还是缓和氛围地笑了笑,“还能如何,吃了我师父这么多年的药,不至于死了就是。”
这话说得白烬更难过了,他抬手搭上孟凛的肩,嘴里却堵了什么,不知道如何将关怀的话说个明白了,“若是,若是有什么药能治你,我定然替你寻来,你……我不想你死。”
孟凛掩着艰难的神色弯了眉眼,他又趁机往白烬的手上蹭了下,“我哪有主动寻死的道理。”
他也去摸白烬的肩,只不过甲胄染了他一手的凉意,孟凛是想安慰白烬去的,可这动作像是互相搭着手,在这狭小的马车里生生有些暧昧了,孟凛自然能不要脸地说下去:“小公子如今为何如此腻歪,从前和你在祁阳时,总觉得你可嫌弃我了,但你过得那般辛苦,若是再没人凑上去跟你说话,你怕是要比现在更冷热不知,但想来如今你定然是被我感动坏了,由此觉得我这个兄长是做得十足的到位。”
兄长……白烬心里起了闷火:孟凛他是不是缺心眼?他难道不记得……
“但是白烬……”
孟凛又在他的肩上轻轻地拍了几下,“你我如今身在京城,旁无所依,就算是生死性命之事,我也定然要顾及到你,自然不敢自轻自贱。”
兄长……白烬又心软地想:兄长就兄长吧。
……
***
翌日。
御花园中桃红李白,芳菲引着蜂蝶,添得好一派美景。
一阵轻风绕过枝头,吹落了片桃花瓣,翩翩落在了朱钗间,女子察觉头上极轻的动静,伸手将那花瓣拿了下来。
萧仪锦看着花瓣浅浅笑了,她正花树下捧书而坐,接着将那花瓣夹在了书中的某一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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