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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无声铃身边的时候向她微微一笑,阳光又开朗。
无声铃看到他的胸牌上写着一个“丁”
。
玫瑰马俱乐部里私下流传着一则八卦,说曲文夺喜好虐待,尤其喜欢良家处子。
在国外玩出人命才被撵回久安,却变本加厉,在别处有一间专用小楼用来圈养“奴隶”
。
关上门,小丁放下手里装着药草球的托盘,用遥控器合上全部窗帘,天花板上垂下投影幕,影像的播放为昏暗室内映照出闪烁的光。
换了衣服的曲文夺没有踏进按摩浴缸,稳稳地坐在沙发上戴起了眼镜,看着一页页密密麻麻的调查资料,淡淡地说:“看来这个SPA的时间会有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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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享载说有点偏头痛,想要找人按摩一下。
风云过到理疗科找了位大夫过来,又被赵享载支开去买咖啡。
“怎么个痛法?”
大夫双手按上赵享载的头,被口罩阻挡的声音有些漫不经心。
赵享载捉住了他的手,在无名指和指环上轻吻一下:“大概是对你的相思病犯了吧。”
大夫抽回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消毒湿巾撕开:“建议这位患者去开颅,换个脑子。”
甘拭尘摘下口罩,一边在高级病房的沙发上坐下一边擦手。
赵享载看他的脸,啧啧有声:“不愧是我的初恋,十年过去美貌丝毫不减。”
比了下自己的无名指,问道,“戴婚戒的时候有没有想起我?”
甘拭尘叹了口气:“我今天不想杀人,能不能别逼我。”
赵享载笑得十分开怀。
“这才是我认识的战场波斯猫呢——只会杀人,不会伤人。”
而且还是这么小巧的一道,仿佛只是为了告诉赵享载“我来了”
。
甘拭尘单刀直入:“你觉得他是谁?”
“一个高超但也拙劣的模仿者。
他熟悉你的技巧、习惯,甚至细微的动作,但没有你的气质和魂魄。
能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
赵享载充满骄傲地宣布,“不要小看我对你的爱。”
“再对我说一个‘爱’字,你就永远别想‘爱’了。”
指了一下赵享载的下半身,甘拭尘说,“他不需要瞒过谁,看过我战斗的人除了你,都死光了。”
无论对手还是战友。
赵享载摊摊手:“现在看来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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