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其实黑泽阵算不上好说话,或者说,掌握煮饭大权的人就是有这种权利任性。
很多时候,是唐沢裕看着他的脸色哄他。
但这并不是一种什么让步、迁就,黑泽阵心底清楚,以他的脾气,需要乞丐帮忙时都能行吻手礼。
他没有多高的原则标准,很多时候不过是顺手为之,黑泽阵默然旁观,起先在心底觉得轻浮,后来又意识到,这种散漫随性的做派只是种处事模式。
他对任何人都不交心,于是用浮于言表的交际来迅速熟络。
感谢人类上千年的历史,发展出太多规矩、礼节,当他愿意打破约定俗成的偏见这么做,没有人不会为他让步。
这是他和唐沢裕在遇上一次抢劫时发现的,唐沢裕言笑晏晏,甚至给大哥忽悠得送上了一顶顾问的帽子,好吃好喝地供着他,当晚他就把营地烧了。
晚饭里他下了安眠药。
无人生还。
大火熊熊地燃烧着,暖色的光影反而衬得他面色愈发冷,侧脸漠然而棱角深刻,像某种质地坚硬的玉石。
唐沢裕在远处站了一会,接着耸了耸肩,走吗?
黑泽阵没有表示地牵起马。
——对于他这种人,自由和无约束才是标签。
可他身边偏偏跟着他这个小孩;这在第一印象上就形成一种反差,按唐沢裕的话来说,“不让认识的人那么快看破我。”
因为身边跟着人,所以大部分人都会默认,他会在此地安顿下来。
某种意义上的软肋和牵挂。
唐沢裕能利用这种刻板印象做很多事,事实上,他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在乎他。
他的一切的行为准则只有一个,便利;便利他活下来,所以黑泽阵也能活。
他是组织培养来杀他的。
至于一个隐匿的庞大组织为什么只针对他,为什么不惜成本地只追杀他一人,黑泽阵不知道,也不该知道。
他在最初就是作为一个废弃的棋子而到来,像他这样的还有很多,事实上,没人能想到他能在唐沢裕身边活那么久。
黑天。
冰冷的刀刃架在他脖子上,边角反射着锋利的光。
他能生还全凭这抹光线,颈边一凉的一瞬间,过路的马灯擦着砖石缝照进来。
全黑的小巷只掠过这一道光,他的侧脸刹那间亮起一瞬。
光线照亮了他的眼,唐沢裕的动作于是停住,他眯着眼打量他。
小孩?
黑泽阵并不出声。
派来追杀的都是小孩,他不可能不知道。
可唐沢裕看起来真的不知情——解决掉追杀者对他似乎只是件顺手的事,就像机械的条件反射,有人杀他,于是他予以还击。
其实这时他处理掉黑泽阵也顺手,指尖轻轻一送,甚至不需要手腕再用力。
黑泽阵不知道他怎么想,但他最后并没有这么做。
那一辆马车很快过去,他在黑暗中站起来。
黑泽阵仰头看他起身,乍然明灭的光线使他并不是那么适应。
过了一会他才看清唐沢裕在黑暗中的神情,可能飞掠过一丝危险,但他错过了,等他能看清时,唐沢裕脸上就是那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算了,他说,你走吧。
手上的东西随这一动作抛过来,接过黑泽阵才发现那不是刀。
一片被随手摔碎的瓷器——这却让他更不敢轻举妄动。
他是在那一瞬间意识到,自己杀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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