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溜看着小竹马受难,也伸出了援助之手,点心都顾不上吃了,一直拉着夹住乖仔大脑袋的小柱子,似乎是想把它掰断。
可这小柱子木质坚硬,他怎么可能掰得动。
刘婶左看右看,都没想明白乖仔那大脑瓜子怎么挤进去那么多。
问乖仔,乖仔奶奶道:“乖仔也不几道哟!”
他刚开始也挤不进去,可左挤右挤,上挤下挤,头要转了三百六十度,这才勉强挤进去。
溜溜在一旁打补充。
众人一听,知道乖仔脑瓜子竟然已经是‘进去’一日游,还跟溜溜唠了半天嗑了,这会儿竟是要退出来时才被卡住的,只觉得神了。
方子晨摸了摸乖仔:“你是不是偷偷练了什么缩头功?”
乖仔这会整个人都难受,眼里的泪都要掉下来。
这不太好弄,若拿斧头砍,砍下去的那股力,势必要震伤乖仔,拿菜刀慢慢割,那更是不行了。
周哥儿想了想,去村里老木匠家借锯子。
乖仔自生下来,刘叔就很喜欢他,待他跟溜溜差不了多少。
他每次拿竹条编东西给溜溜,那势必要编两个。
一个给溜溜,一个留给乖仔。
乖仔不常哭,这会黑溜溜的大眼睛里含着一泡泪,头被卡着动也动不了,小小的身子软绵绵的倒挂在窗外,顶不住时两只小脚丫就扑棱两下,可把刘叔心疼得够呛。
晚上煮饭时,灶台里火星很好,他埋了两个红薯在红火炭里头,这会儿应该是熟了。
他粗糙的布满老茧的手,慈爱的摸了摸乖仔的小脸蛋儿,想转移他的注意力:“爷爷去拿红薯来给我们乖仔吃,好不好?”
“嗯~”
乖仔面朝下,两只手还抓着小柱子,这会都卡着出不来了,还不忘那一口吃的,他说:“乖仔要吃滴!”
刘叔拿来的红薯黑不溜秋的,外头都是火灰,可吹几下也就干净了。
虽然看着不怎么好看,可是这样烤出来的红薯“肥、透、甜”
,剥开软软烫烫的瓤,外面焦香,内里香甜软绵,吃一口软糯香甜。
赵哥儿抱起乖仔,帮他减轻点力。
这会他整个人都横在半空,赵哥儿似乎撞钟的和尚,乖仔就是那钟杵。
刘叔吹凉了,像伺候太子爷的公公,贴心的拿到乖仔嘴边,乖仔小口小口的吃起来。
“好不好吃啊?”
刘叔笑着问。
“好次,”
有吃的,乖仔就笑了:“甜甜滴!
谢谢刘爷爷。”
“慢点儿,”
刘叔就喜欢他这个乖巧样:“还烫不烫,烫了爷爷给你吹,我的乖仔受罪了。”
方子晨:“······”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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