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
上车。”
邢谌一眼瞪去,把人推上了车。
疗养院很大,姜钺拨了严既锋的号码,接通后严既锋没说话,他问:“阿严,你在哪儿?”
严既锋直接挂了电话,给他发了一个定位,就在疗养院里面的公园。
姜钺按导航找过去,在公园的湖边见到了严既锋。
今天的太阳很好,严既锋就坐在树下的长椅上,微风拂起了几缕发丝,一动不动望着前面的湖水,任阳光泼在脸上。
姜钺不由地顿住了脚步,眼前的画面与他记忆里的一幕重合在一起。
他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就盯着严既锋的在阳光下的影子,终于轻轻走到长椅后面,弯下腰去从后抱住了严既锋的脖子。
“阿严哥,我想你了。”
严既锋仍旧一动不动,嘴上满不在意地说:“现在不装不认识我了?”
“你都不来看我。”
姜钺语气委屈,脸往严既锋的脖颈蹭,像只求主人摸头的猫。
“你都病成那样了,我看你做什么。”
姜钺动作僵了一下,严既锋对他的需求向来只有「做」,没有别的。
“姜钺。”
严既锋感觉到姜钺动作的僵硬,叫着姜钺的名字捏到了他耳垂上那颗红痣,然后伸手一捞,把姜钺从椅背后拽过来。
姜钺坐躺在了椅子上,上半身落在他撑控中。
他抬起了姜钺的脸,低头去看姜钺脖子上留下的疤,结痂已经掉了,只留下了两个牙印一样的白点。
他满意地笑了,指尖在上面轻轻抠了两下,移到姜钺唇上,拇指扎进姜钺唇间问:“有多想我?”
姜钺仰靠着严既锋的腿对着严既锋的眼睛,他没有回话,舌头往外一伸,嘴角被水渍染得又红又亮。
严既锋胸口不受控制地血气一涌,姜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这样的人就该被他弄到脏兮兮的哭出来。
他咬到了姜钺耳边嗓音发烫地说:“就只会对我发骚。”
“我想你。”
严既锋一时不动,像对这三个字有了什么触动,他突然松了姜钺把人推开,“去车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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