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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来了要什么通传,下次直接让夫人进来!”
秦翰连正巧从书房出来:“可是有什么事儿?”
“没事儿,我想着年下事多,怕中间有遗漏,就在书房中来理理,没想到你在议事,那我就回房中想想吧。”
“已经商量完了。”
说着看向齐耘:“就按刚刚说的去做吧。”
然后扶着贞娘往书房走:“一个人想怕会遗漏,我同你一起想。”
两人进了屋,贞娘说道:“你吩咐齐耘什么事情,最近他老是不见人影,既然你要用它,要不内宅再找个管家,省得他内外跑着,也辛苦。”
秦翰连想了想:“这事我也想过了,只是这内宅管家非同寻常,一般的人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已经派人去了信给当年打理父亲私产的元管家,约莫这几日他就该到了。”
“如此我便放心了。”
贞娘说着铺开宣纸,笔管轻敲鼻尖开始思索,秦翰连走过去帮她磨墨:“最近尽量不要出门,出门也多带些人手。”
“这是怎么了?”
贞娘瞧着他:“发生什么事儿?”
“我和齐耘打算对徐勇动手了。
我同齐耘都商量了,先从徐寅下手。
这个人刚愎自负,又贪财好色,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是徐勇唯一的儿子。”
“你说什么?徐寅不是徐勇的侄子吗?”
贞娘才背下了边关人物关系图,一下惊了。
“明面上是侄子,实际是当年他大哥死后,他同她大嫂偷&情所生的孽障,后边又谎称是他大哥的遗腹子。”
贞娘被这秘辛恶心得不行:“他们这般猖狂就没人知晓?”
“徐寅他娘在生他的时候大出血,徐勇又解决了大部分的知情人,只有其中一个小丫鬟察觉提前跑了。
宁王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查出了这么一段。
现在我倒可以加以利用。”
贞娘太过震惊鼻尖上沾了墨色都不知道,秦翰连好笑的拧了帕子给她擦脸:“怎么还迷迷糊糊的?”
贞娘不好意思的仰着头:“这事太让我震惊了。
前几日我去庙里上香的时候看见了副将夫人也去庙中,我观她虽说上了年纪却依旧风韵犹存,真是难以想象有这般美貌的妻子,还要和自己大嫂搅在一起,徐副将军也真是太恶心人了。”
“这位副将夫人年轻的时候也是上过战场的女英豪,胆气智计丝毫不逊色于徐勇。
不过自两年前独子过世就成了庙里的常客。”
秦翰连放下帕子,轻轻在贞娘嘴角啄了一小口:“擦脸的谢礼。”
贞娘懒得同他计较:“你说这位小公子的死会不会和徐寅有关系?”
“你猜?”
秦翰连笑着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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