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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母看这定下的女婿越看越满意:“咱们都能理解,这婚期还得合了八字,请大师一起算算,到时候多选几个大家再一起定夺。
贞娘也才回来,我和他爹本就不愿她这么快出门子。”
王媒婆担心贞娘考虑久了又变了主意,赶紧说道:“我认识的大师恰好下午在城隍庙卜卦,要不先去给两个孩子问问?”
苏母有些犹豫:“是不是太着急了些,婚期定明年呢?”
“不过是问问吉凶罢了,那个大师很准的。
每月只出一次摊,错过了这一次再等就是下个月了。”
王媒婆极力推荐:“况且一家子正好去逛逛城隍,添个喜气。”
苏母想着贞娘这处了宫还没好好出门逛逛就定下:“那咱们午饭吃了就出门,大家也别嫌弃就在我家吃饭。”
午饭很丰盛,秦翰连拿来的东西里有肉有菜,苏母又炖了一只鸡,王媒婆吃得心满意足,要是天天都有这样让她做媒的,她睡着都能笑醒。
几人吃了饭,启程去城隍庙。
临出门碰上旁边的王嫂子,她早上就注意秦翰连拿着东西来,现下看着一家高兴地样子想必是事情成了:“贞娘这是有喜事了,什么时候摆酒啊?”
这后生长得可真俊,早上还提了那么些东西,真是羡慕死个人。
“摆酒得明年了,下午去城隍算算吉凶,大妹子是要出门?”
苏母没有多谈,想着招呼两句就走。
王嫂子却像是找到了发泄口:“大嫂子你可不知道,我家那个二弟昨儿在街上让人砍死了,官府让去把尸体运回来。
我家那个又去了城里,我正找他去呢。”
王媒婆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大白天砍死人的:“什么人这么凶残,在街上就敢动手?”
王嫂子叹了口气:“这本是家丑,不过大家也不是外人。
我那二弟一天到晚的不干正事儿,前些日子当了地下钱庄的狗腿子,硬是把人家黄花大闺女给卖到青楼抵了债。
那丫头烈性,卖进楼子第一天晚上就咬舌自尽了。
当娘的本来是出去走亲戚,回来听到这消息,人都哭得晕死过去。
后边拉着男人去青楼领尸的时候遇上了我们家二弟,一冲动,拿起旁边猪肉铺子的刀就捅死了他……”
“那妇人一个弱女子怎么就能打过你兄弟一个大男人,街上还有那么些人?”
王媒婆觉得奇了怪了。
“官差说是我二弟本身就受了重伤,那胸膛里边五脏六腑都给震着了,说是捅死的其实那刀都没进去多少,只是她推的一掌,加重伤势,让他没了命。”
王大嫂问得仔细。
“那这样也要判那妇人的罪?”
苏母觉得太可怜了,要是谁动了她家孩子,她也是要拼命的。
“官府那边说是收押三个月……这下我算是轻松了,你是不知道自从我嫁进来,给他那兄弟赔了多少银子,收拾了多少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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