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拍拍。
想窝在可以信任的怀抱使劲撒娇。
他想象着和皇兄重逢的日子,冰凉的心脏逐渐回暖,几乎在觉寒的安抚下,融成一汪糖水粘糕。
无人注意,门外另一道身影一晃而过,转身离开的衣摆甩出愤然的弧度。
宁拂挂着眼泪的羽睫扑闪轻颤,嗓音黏糊糊,“要帮水水收拾行李。”
缠人的粘糕舒坦够了,开始折腾起人。
宁拂方才还软和好欺的脸现在分明写着几个大字:退下吧,水水乏了。
“离我远一点。”
小坏蛋真是用完就扔,沈烙百般克制,硬生生让自己的手从香香软软的宝贝身上挪开。
宁拂眼底不再是钝钝的涩意,他手脚并用挣脱开缚在身上的两股力道,扑进柔软的床铺里。
“这些都要吗?”
觉寒问他。
宁拂点点头。
他刚刚才收拾几件单衣,就感到疲累。
箱子特别重,他一点也拎不动。
须臾,温热宽厚的掌心覆到他头上,带着怜惜,轻轻揉了揉。
宁拂脑袋上翘起的一撮呆毛跟着晃悠,他软声抱怨:“你干嘛呀。”
哼哼唧唧,像一只撒娇的小甜猫咪。
觉寒没再多说什么,折起衣袖,开始帮他收拾行李。
沈烙见状也想帮忙。
奈何宁拂不愿意自己的物件经过太多人的手,嘴角扁了扁制止道:“你不要碰。”
沈烙憋屈,黑着脸指向觉寒,“为什么他能碰。”
“因为他已经碰了呀。”
宁拂歪头,努努嘴。
玩偶太多带不走,但叮当猫一定要抱在怀里。
七彩玻璃球球是他目前的最爱,被很珍惜地放在贴身的小挎包里面随身携带。
衣柜里有很多不知道是谁准备的漂亮衣服,只能捡几件他喜欢的。
刘司导演说下一期的节目就要换地方,宁拂的宝贝都带不全。
觉寒有心留意,沉吟道:“行李帮你叫车送回去,其余的,可以先放在我家。”
沈烙没想到觉寒能这么狗。
他平常自己活得就不够细致,行李都是随便卷一卷,粗心大意,如今只能旁边干瞪眼,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帮水水的忙。
崔逸早早离开,现在人正在通往大洋彼岸的飞机上。
步寻歌一直站在楼下客厅。
他今晚要赴隔壁市赶一个紧急通告,经纪人催机的电话在口袋不停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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