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秋知道许言礼不信,向对面那幢抬了抬下颌,“对面,原是京里做官的,现在时局动荡失了意,举家都挤在这儿,就这还带了五六个下人。”
许言礼神色稍凝,自椅子上站起来,也朝对面看去。
“还有那家。”
白静秋又朝一旁指了指,“他家是旧朝重臣后裔,表面上说着没钱,可我瞧总有掮客上门,上次他家一个女佣说漏了嘴,说是要在江北置下不止一套房产,在这儿就是暂住。
“不过他们也不怎么省心,谁不知道这种人必不是空手来的,那些个拆白党就常来就敲诈勒索,他们没个靠山,也只能任人索取。”
“你的意思是让我拉拢这些人?”
许言礼沉吟片刻,目露不解,“他们这些人就算曾经有些势力,现在也不过是虎落平阳,这不是白花钱。”
“虎落平阳也是虎,现在的时局瞬息万变,谁能一直笑,谁又会一直哭。”
白静秋目光迥然,音调异常沉稳,“落难之时一粒米也是恩,若他日东山再起,十人中能有一二感恩于少爷您,那就是用不尽的好处。”
许言礼抿起双唇,神色微动。
这事倒真是白静秋是深思熟虑过的,他本还在犹豫要不要与许言礼说,如今之际,怕是不说不行了。
什么都没,许言礼就只得什么都乖乖听家里的,舍弃他跟丢个玩意儿也没什么区别。
论情意?就连白静秋自己都觉得可笑。
“少爷,乔山虎那些人虽能做事,却是难管教的,现在寨子没了,他们就只能在江南这边做些偷鸡摸狗,欺男霸女的勾当,绝不是长久之计。”
这些人心野,在许言礼身上捞不到好处,恐会反噬。
“少爷若放心,待好了我先去探探口风,毕竟做了这么久邻居……”
白静秋忽而一顿,噤了言,朝门外递了个眼色,低声道,“改日换个伺候的吧,这个实在是太好事儿。”
许言礼此刻哪愿意将心思放在门外偷听的老妈子身上,他被白静秋的所思所想震住,更是将刚才的话在心中反复琢磨,暗自惊叹。
不大的卧房陷入了静默,白静秋忍痛支起身子靠向许言礼的胸膛,听着他有力且略快的心跳,没忍住,微微勾起了唇角。
他要让许言礼知道,自己不止是一个对他怀着满腔情意的情人,更不是一个只会张开腿等在房里的玩意儿。
他要做的,是成为许言礼离不开的那个人,更是让所有人刮目相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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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临了中秋,许多生意也都进了旺季,不止是忙碌,更多是要开始新一轮的人情世故,说白了,就是大大小小,接二连三的宴席和舞会。
政界的、军界的、商界的,似乎哪个都少不了段云瑞,林知许跟着去过几个比较私人的,传闻虽有,却又遮遮掩掩的,反倒更引起了他人的兴趣。
私下议论间少不得一些揶揄之词,道是段二爷被一个傻子迷了心智,也不过如此。
不过也有知道些内情的,说这个傻子床上功夫了得,旁的事却不懂,任人摆布。
议论的声音往往越来越小,夹杂着意味不明的嬉笑,心里大约是想着什么时候或许能玩玩看,但现在碍着段云瑞,没人敢明说罢了。
林知许对这种窗外事自然是两耳不闻,他所关心的,是紧挨着卧房的那间屋子,段云瑞的书房。
这间屋子很特别,门是对开的两扇,镶着沉重铜制把手,能用这么大的门,这个房间应当不小,但林知许在外头特意看过,确定就只有一扇普通的窗户。
指尖轻扫过门锁,也是没见过的样式,应该是特制的。
所以他才会对办公室里的文件显得很随意,而这里却犹如铜墙铁壁,就连打扫都是宋焘在做。
里面会不会有皇陵地图的秘密,如何才能进去呢?
林知许思忖着,准备回头离开,可身后却突然出现了极轻的脚步声,随之而来的一声让他登时僵在了原地,
“棠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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