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剧组总共试镜了七个。
这倒不是效率下降了,而是终于找到了两个让刘衡还算满意的新人,所以试镜的时间就大大拖长了。
两人都是中戏表演班出来的,一个是今年刚毕业的,一個是在读大四。
两人的表演都有可取之处和不足之处。
前者演出了那种喜怒无常的少年心性,但在情绪爆上稍稍有些用力过猛;后者在情绪把控上要更出色一些,但对角色的理解明显不如前者。
纯以颜值外形评论,后者要胜过前者;但若从辨识度上来说,前者又优于后者。
看得出刘衡明显更倾向于前者,因为在他看来,其它的都可以调教改善,唯独这辨识度是不可逆的。
这个理论徐琨举双手赞同,毕竟他那四白眼几乎也是独此一家,辨识度高。
因为明天还要继续试镜,所以刘衡也就没有留众人吃晚饭,只是在解散之前,把详细的剧本了下来。
果然先前的助演,也存了考校的意思。
徐琨拿到剧本就归心似箭,恨不能飞回去彻夜研读,结果出门左右瞅了瞅,却不见陈学斌和他那辆面包车的踪影。
不用问,肯定是找剧组的人拉关系去了——先前趁着中午消食儿的时候,徐琨就把剧组几位工作人员的大致情况,透露给了陈学斌。
得
这下又得去挤公交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攒钱买辆车。
可买了车也没地方停,胡同里放不开,新车停过道口又怕不安全。
所以说还是得先买房。
“这位大哥!”
徐琨正琢磨到明年年底,能不能凑足三环附近的付,斜下里忽然就杀出一人,满脸赔笑的拦住去路。
仔细一瞧,却正是那位外形更有辨识度的中戏毕业生。
“你是那个邓……”
“邓朝!”
见徐琨没记清自己的名字,来人连忙自报家门,然后又赔笑道:“大哥,实话不瞒您说,我最近手头有点紧,要是不赶紧找个剧组,怕是吃饭都没着落,所以那什么……”
徐琨听完十分讶异:“你们中戏出来的,还能吃不起饭?”
“跟学校没关系,是我自己混的差。”
邓朝尴尬道:“而且我家里比较困难,当初筹学费就费了老鼻子劲,现在我都毕业了,总得帮家里分担一些。”
听他说的还算坦诚,徐琨便反问:“是不是想找我打听,你被剧组选中了没有?”
“对对对!”
邓朝用力点头,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没别的意思,主要是没被选上的话,我还得赶紧找别的饭辙。”
“这我不能说。”
徐琨果断摇头,且不说他没法验证邓朝说的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他也不能冒着让刘衡反感的风险,透露剧组还未完全确定的消息。
邓朝面露失望之色,但还是赔笑道:“理解、理解,是我冒昧打扰……”
徐琨又打断道:“不过你要是想赚几天快钱,我倒是能帮你推荐一些龙套角色。”
邓朝愣了一下,脸上神色变了又变,最终咬牙道:“那就有劳大哥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