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静时面无表情说道。
复杂的神情在虞澜脸上交错,已经无法用震撼来形容自己的内心,他道薄静时怎么一声不吭,原来都在心里数着呢。
他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这么小心眼的男人。
“你、你……”
虞澜想骂他臭不要脸,可薄静时冷面的样子,让他有些怕。
因为一只手被扣,只能用另一只手去抓薄静时的手臂。
跪坐在薄静时腿间,虞澜软着嗓子道:“你刚刚捏我的时候可疼了,还有我摔倒的时候,现在还疼呢。
我这不是气不过,也想给你留个印子吗?我们要公平,每个人都有印才公平。”
像是怕薄静时不信,虞澜连忙抬起自己的腿,让薄静时看到未曾褪去的青印,以及一条新的红痕。
薄静时果然看了过来,还看了很久,虞澜把腿收了回去,一副可怜相:“可疼了。”
虞澜的膝盖碰着自己的大腿,薄静时敛下眸:“公平?”
“对,公平。”
虞澜又突然带着凶气,“你抓疼我了!”
松开桎梏虞澜的手,低头查看情况,虞澜的手腕红了一圈,可他分明没有用力。
薄静时:“你一直这样吗?”
虞澜很迷惑地“嗯?”
了一声。
“碰一碰就有痕迹。”
“不知道,我没注意。”
薄静时伸手去捏虞澜的脸,手感比意向中的还要好:“这都不注意,你是笨蛋吗?”
“平时又没人碰我。”
虞澜不敢反抗,只能愤怒地瞪着薄静时,表现自己的不满,“我哪有那么娇气,天天注意这些。”
薄静时却笑,指腹划过虞澜下颌,留下浅浅粉印:“你还不娇气?碰一碰就掉眼泪的人,不是你吗?”
“我哪有。”
虞澜飞快地观察薄静时的反应,对方好像不计较了,趁机道,“是不是不生气啦?不生气的话,我就要回去睡觉了,我好困。”
说着,虞澜还打了个哈欠,能让薄静时清楚看到小巧的舌头。
薄静时说:“刚刚你是不是说,要公平。”
“对。”
“我给你腿上留一个印,你也给我留一个。
公平,对不对。”
薄静时又说。
“对!”
上钩了。
薄静时突然板着脸:“但是我就在你腿上碰了一下,你在我脖子上碰了二十八下。
不管从次数还是位置上来说,都不公平,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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