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
阴天子看向虚空,“花重锦?”
“不愧是首席护阵师。”
崔绝称赞,法阵布置得无声无息,他甚至没察觉出从什么时候踏入对方掌控范围的。
如果说花欲燃的阵法是暗夜中怒张的刹那花火,那花重锦的阵法就是轻似愁梦的无边丝雨,沾衣不湿,细润如酥,待蓦然发神,才发现遍地红湿竟已化成尸山血海,吞袭而来。
法阵中,无风无云,天地空寂。
崔绝却感觉有一股阴邪的气息正从无所知的荒野弥漫开来,越来越浓,密不透风地笼罩在周遭,带来让人不由得蜷缩的威压。
一只手按在背心,熟悉的鬼炁缓缓注入。
崔绝压力消退,松了口气,抬眼看向四周,尚未看清什么,腰上的手臂忽然一紧,顿时一阵天旋地转。
下一秒,汹涌的血浪从地底翻滚而出,无数骷髅手骨冲出浪头,直扑二人。
与此同时,空间中阴风倒流,花影乱涌,铺天盖地的血色花瓣带来震颤人心的蚀骨异香,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
阴天子第一时间用死气护住崔绝:“施毒?”
“不是,这香气是术法,嗯……”
崔绝思索一瞬,登时明白,“幌子而已,为了转移你的注意力,遮盖他布阵的动作。”
阴天子嗯了一声,锐眼如隼,环顾四周,眼眸沉了沉,死气凝成长剑,劈向一处虚空。
刹那间血色花瓣漫天炸开,花雨尽头,一个消瘦的鬼影单膝跪地。
他祭出一面铜镜,双手飞快结印,催动术法,花瓣急速涌动,想要修复法阵。
阴天子手腕一转,长剑化作箭矢,疾射过去。
铜镜应声而碎,从他手中脱离飞出。
崔绝冷不防地伸手,接住一块碎片,巨大的惯性下,掌心顿时被划破,疼得脸颊一抽,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你!”
阴天子皱眉。
“回头再骂我。”
崔绝摊开手,亮出掌心染血的铜镜碎片。
阴天子:“什么来历?”
“是寂子破镜。”
崔绝抬眼看向鬼影,唏嘘,“拿到这个镜子,我才终于确定是你回来了,花重锦。”
鬼影狼狈地抬起头来,露出熟悉的面孔:“判官大人……”
崔绝:“我给你一次回头的机会。”
花重锦肩头被死气箭洞穿,不断散逸出黑色的魂气,他一只手按在肩头,想要疗复伤口,但冥王之力对魂体的杀伤是势不可挡的,几番努力,仍是徒劳。
他垂下手,低声道:“很诱人的机会,可惜……我有不能回头的理由。”
崔绝:“那你有承担后果的觉悟吗?”
“从接下任务的那一刻,我就预知到了今日的结局。”
“却仍然要做?”
花重锦扯起唇角笑了笑:“我听说判官大人冥寿已经一千多岁,这漫长的岁月里,是否曾有什么事,是宁愿冒天下之大不韪也其犹未悔的?”
“哈。”
崔绝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花重锦忽然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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