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放下手,顺从的张开唇,喝下了我喂的药汁。
他的眉头轻皱,似乎烦恼于汤药的苦涩难闻,但还是忍耐着全部喝掉了。
寂静的室内,我和文司宥坐在烛火萦绕的木桌旁,一人喂药,一人喝药,倒也安静。
烛火葳蕤,火光映照下的男人沉默不语,只有在我将勺羹递到唇边时张开双唇,含进我喂的药汁。
文司宥的唇色淡淡的,火光映照下,被药汁润泽后温温润润的,让我有些移不开视线。
这样削薄浅淡的唇,吻上去是什么感觉呢,尝起来又会是什么味道……大抵是苦涩的吧。
勺羹落入瓷碗中,和碗壁发出清脆的响声,我从自己旖旎的幻想中拉回神智,脸颊有些发烫。
怎么就想到那里去了?诚然过往我对文先生颇有好感,但如今先生这般模样,我怎能这样肖想他。
于是收敛心神,强迫自己回神。
“怎么了?”
文司宥似乎察觉了什么,虽目不能视,但这个男人心思依旧敏锐过人。
“没事,药喝完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我想起他刚刚皱眉忍耐的模样,“没想到霁月先生也怕药苦。”
“怎么,我便不能怕药苦吗?”
文司宥似乎有些惊讶,他将手放在桌上烛火旁,似乎要感受火的温暖,“药物苦涩难闻,除非被麻痹了舌头,否则不会有人不怕吧。”
“那倒是。”
还记得哥哥生病的时候也是怕药苦的,胡思乱想的时候,视线瞄到文司宥的衣服上,我的目光不由停滞了。
自从文先生看不见之后,我便请绣娘将万千星辰绣在他的衣服上。
这样虽不能遍览繁星,但可身披星辰对他而言也是安慰。
现下他衣袍的衣角颜色比它处深了几许,有些脏乱的样子。
手下意识抬起触摸上去,一片凉润,衣袍有磨损的痕迹……看了几眼,我便猜到了是怎样。
双目不能视物之后,文司宥便很喜欢到凌府的落墟园听雪,每当寻不到他人影,去那里总能找到。
今日落雪犹厚,先生独自前往落墟园时许是摔倒了,弄脏了衣袍。
想到这里,心底一滞……曾经行遍天下的商人如今困在一个园子里都会摔倒……我抓着他的衣袍作势要掀开,却被一只手按住了。
“你要做什么?”
文司宥按住我的手,声音依旧温和,虽然阻止了我却并不担心我对他做什么的样子。
“我看看你受伤了没?”
从落墟园到他的房间,距离虽不算太远,但对眼盲之人却太过漫长了。
不知他摔了几许,身上有无摔伤。
文司宥不着痕迹的推开我的手,声音低沉冷淡,如这些时日他无数次重复的那般:“无事。
雪滑,不慎摔了一跤。
小事一桩,不需请大夫。”
他的语气极淡,淡到几乎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那些激烈的、复杂的情绪全部从他身上剥离了,只剩下一片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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