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韵实在忍无可忍,抬手按在那龙的脖子上,混杂着恼羞成怒的哭腔低声骂道,“我已、已经看了……你还想怎么样?!”
可怜的小宫主被欺负到话都说不利落的程度。
他说这话时,端的是一副恼羞成怒的架势,然而话里话外像泡了蜂蜜一样的语气却让人恨不得将他再欺负得狠一些。
然而龙隐并没有这么做,至少明面上没有。
听到凤清韵的质问,祂只是爱不释手地含着他的肩膀,轻轻咬了一下。
可只那一下,好似被吞吃入腹的错觉,让那几乎刻在灵植骨子里的,对大型动物的恐惧一下子冲上了凤清韵的天灵盖。
过电般的刺激与难言的战栗阵阵冲击着他的脊椎,然而那龙最终竟什么也没做,只是轻轻放开被祂咬到微微泛红的雪白肩膀,侧头贴在凤清韵的链接上道:“本座什么也不想干,只是想让凤宫主做你想做的事,仅此而已。”
“什……”
此话一出,凤清韵先是僵了一下后,随即竟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按着龙隐的逆鳞就要挣扎:“不……!”
他起初可能并不知道那处是龙隐的逆鳞,眼下却无师自通地意识到,每当他碰那片鳞片时,龙隐总会一顿,于是隐约间多少猜到了什么。
可凤清韵不知道的是,以他眼下那点没动真格也没动刀剑的力道,便是发狠要把逆鳞扣掉,对于龙隐来说也不过是平添刺激,反而只会起到相反的效果。
果不其然,下一刻,龙身蓦然收紧,凤清韵呜咽一声,像是被蟒蛇圈起后无法自拔一样,再动弹不得。
然而面对本心,做自己想做之事,对于现在的凤清韵来说,可能比让龙隐当真把他按在镜子上惩罚到哭还要难受。
可血契不容忤逆。
凤清韵一边抗衡着本能,一边头皮发麻到整个人都在颤抖,抓着龙隐脖子下的鳞片无意识地呜咽:“不要……”
眼见着他臣服只是时间的问题,但龙隐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近乎诱哄道:“为什么不要?面对自己的本心就那么难吗?”
凤清韵忍到此刻已经把自己憋得面色发涨,理智全无了,闻言全凭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回道:“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你又不是天道,何必时时强迫自己保持无私呢?”
龙隐在他耳边说出的话宛如魔音入耳。
多么好听,多么美好。
血契把凤清韵折磨得几乎快要疯了,可他闻言还是下意识道:“不对……”
“怎么不对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更何况……”
龙舔吻去他眼角的泪珠,低声道,“你又怎么知道,天道何尝没有私心呢。”
……天道怎么会有私心呢。
这人为了哄骗他暴露本性,简直什么瞎话都能说出口。
然而任由龙隐把话说得比唱的好听,凤清韵咬着牙硬是不愿意相信对方,他为了压抑蠢蠢欲动的本体,一时间脸都憋红了。
可血契的作用是不容抵抗的。
龙隐那话说完不到十秒,嘴比身体硬的凤清韵便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直接缴械投降了。
铺天盖地的蔷薇蓦然在整个镜殿内炸开,一下子铺满了整室的芬芳。
而后那些鲜艳的、迫不及待的蔷薇花苞,几乎是完全不顾凤清韵的恼羞成怒,在他饱含羞恼的啜泣声中,欢心雀跃地贴在了龙冰冷的鳞片上。
——那鳞片坚硬,宽大,而且作为单独的鳞片来说,没有那么灵活,简直符合凤清韵内心不愿同外人说的一切偏好。
花瓣在碰上鳞片的一瞬间似乎就被这从未见过的硬物取悦到了,于是没有丝毫矜持的便露出了花蕊,碾着蹭了上去。
这几乎是凤清韵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本体有几百朵花苞的真正意义到底是什么。
几百道电流同时攀上脑髓,几乎瞬间便没了他的理智。
黏糊糊的蔷薇花蜜很快便挂了龙一身,把祂的鳞片染得水光一片,远远看上去像是什么浸了水的盔甲。
连龙角上也果不其然地挂满了蔷薇花,一眼望过去像什么诡艳的共生体。
而和鳞片的坚硬平整不同,龙角有棱有角,顶端处甚至有些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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