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月喊了一会儿,没听见回应,也不知林鸿锐是不在这,还是听见了不想搭理自己。
越往里面走,因为枝叶遮挡的原因,视野就越昏暗,气氛也越是阴森,阮清月每往前走几步,都在心里背几遍马克思唯物主义思想。
告诉自己没鬼,没鬼,没鬼!
忽然间,一阵大风吹过,不仅刮的树叶哗哗作响,而且,也不知从哪里吹过来一个白色的布,正好朝阮清月这边飘过来。
阮清月原本正低头看自己脚下的路,这一抬头,于昏暗中,就隐约看见一白影飘过来,吓的她顿时尖叫。
“啊啊啊!
鬼啊!”
此时此刻,再背多少马克思主义都没用了,阮清月吓的转身就想往外面跑。
而这个时候,就蹲在前面不远处的林鸿锐终于站起身了,朝她这边看过来,冲她喊道:“没有鬼,是块白布!”
阮清月身子顿时一停,扭过身,看到林鸿锐的瞬间,一股火气嗖嗖嗖的就从心底窜出来了。
她瞪着眼,浑身冒着火气,冲到他面前,指着他,又气又急地冲他吼道:
“你明明就在这,刚才为什么我喊你,你不吱声啊!
是不是看我被吓成傻子,很好笑啊?!
你知不知道,我和大姐到处找你,都要担心死了,就怕你……”
突然,阮清月的怒斥戛然而止,因为林鸿锐一下子抱住了她,还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声音脆弱又歉疚地冲她说:“对不起。”
很没出息的,阮清月全身上下的火气瞬间就没了,而是无数的心疼,开始从心底一点点地涌出来。
她将手里的火纸丢地上,也抬起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我就刚才要被吓死了,火气一下子没控制住,也不是真的怪你。
好了好了,你现在好点没?”
面对突然间变成小奶狗的林鸿锐,阮清月简直姨妈心泛滥,一想到他受的罪,就心疼的不行。
“嗯。”
林鸿锐松开她,低低地应了一声,见地上的火纸,“你还带这个过来了。”
“大姐说你应该在这,我就带过来了。”
阮清月蹲下身,将火纸给拿出来,念叨道:“第一次过来见爷爷,就出了个大丑,希望他老人家不要看不上我,觉得我太胆小啊。”
林鸿锐听她的话,嘴角勾了勾,也蹲下身,拿出来火柴,擦亮后,点燃火纸,说道:“你很好,我爷不会对你有意见的。”
阮清月没说话,后退一步,冲着坟头,很认真地磕了三个头。
林鸿锐也沉默着,看着火纸燃成灰烬,低头不知在想什么。
阮清月走到他身边蹲下,用手拨了拨坟前的草,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鸿锐,你有没有怀疑过,你其实不是公婆的孩子?”
“我问过,他们都说我是。”
林鸿锐低着头,神色阴郁地道。
“他们都是谁啊?”
阮清月皱眉,“你可能被骗了啊!
或许这里面有什么隐情呢?怎么看,你都不是他们的孩子啊,你这么好,没理由不喜欢你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