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连茹嘴上说着,心里却不动声色地暗道:你们给我等着,总会叫本公主逮到机会!
随后数日,大家都相安无事。
柳云初和凤时锦如往常一样继续懒洋洋地学习,而苏连茹等人也没有当众挑衅,只偶尔酸言辣语几句。
两人将花魁大赛当晚的场景忘了个七七八八,事后也没再费脑筋去细想过,可苏连茹就不一样了,当晚的事她还记得清清楚楚。
恰好这天,在国子学里教学的都是老夫子,苏顾言一不在国子学,学堂里的学生们就有些躁动,几乎每一堂课都有夫子被学生们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傍晚下学后,学生们蜂拥着出了国子学。
柳云初和凤时锦亦在门口告了别,自从上次柳云初在国子学里惹到了七公主以后,他老爹一气之下将每日负责接送的轿子也撤了,他和凤时锦一样每天上下学都得步行着。
但不知何时起柳云初心里反而觉得这样踏实,朋友之间嘛都是相互平等的,凤时锦每天走路他也可以每天走路。
只是告别之后,眼睁睁看着凤时锦潇洒转身离去,柳云初蓦地觉得她夕阳下的背影着实凄凉,心里一个不忍便道:“凤时锦,我送你回去吧,反正我也顺路。”
凤时锦回头,好笑道:“你家在东我家在西,你说说,哪里顺路了?”
柳云初有些不舍道:“我怕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凤时锦不再回头,只对柳云初扬了扬手。
柳云初站在原地,一直看着凤时锦的背影快要消失在小巷尽头了,自己才低头往家的方向走。
凤时锦回家的路十分安静,小巷两边是寻常人家的屋舍。
屋舍外围才是热闹繁华的大街,为了清静些,凤时锦通常不会选择去走外面的大街。
只是她走了没一会儿,突然从路口里蹿出来一个小孩子,约摸是在此地玩耍的附近人家的小孩,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凤时锦,问:“请问你是国子学里的学生吗?”
凤时锦点了点头,他便将一封信递给她,又道:“有人叫我把这个给你。”
小孩给了她信之后就跑掉了。
凤时锦站在原地,将里面的信纸取出来看,上面只写了简短的几行字,可她一看之下就皱起了眉头,手用力地将信纸揉成了一团,往旁边的草丛里丢去,随即转身就飞快地往回跑。
她一口气重新跑回了国子学,此时国子学的大门尚未上锁,但里面的学生几乎全部走光了。
她冲进大门便朝学堂后面的后院林子跑去,穿过了树林,她来到了那座废弃学园里。
来了国子学这么久,她对这里尤为熟悉。
苏连茹第一次在国子学里关照她便是在此地。
天边的霞光通红透亮,淬着废学园不着片瓦的黑色屋檐,墙上绿藤发黄,好似因为养分不足而快要枯萎了一般,这废园子透露出来的是股处处都颓败而阴森的味道。
凤时锦站在园子门前,大口大口穿着粗气,抬头看了看里面,最终还是举步走了进去。
满地枯叶因着夏日烘烤一踩即碎,惊起了园子里停靠着的几只乌鸦,乌鸦振翅腾飞,嘎嘎几声消失在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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