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得上楼后,入了包房内,那鸨娘便道:“贵人们稍坐片刻,今日坊中事多,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见谅些。”
又问道:“贵人们可要姑娘相陪,”
又看向此行唯一的女子谢舒怡道:“奴家坊中也有男子,才情俱佳,可陪贵人饮酒赋诗。”
谢舒怡忙道:“不用,不用作陪。”
惹得叶晨溪轻笑出声,又将那鸨娘笑得心中颤颤。
叶晨溪便替谢舒怡解围,然后把萧祈安与尘述拉下去,只听她道:“我这徒儿乖巧,且已有心上人,寻两位极佳美人陪我这两徒儿便好,”
她用扇子指向萧祈安与尘述。
两人……,师秦,大可不必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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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祈安忙道:“师秦,弟子便不要了。”
尘述也道:“师秦,弟子不要。”
他们在外要做样子,不比在家中,随意自在,叶晨溪也由着他们。
叶晨溪又笑道:“怎可不要?不是你们说想要来寻那花魁,让为师带你们来见见世面,此刻怎又不要了?”
两人……,我们能说什么?此刻还能说什么?只得由着师秦了。
那鸨娘听见此对话倒是开心一笑道:“贵人们今日来得倒是巧极了,今日坊中正要举行一场花魁选举呢!”
叶晨溪便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我们要寻的,便是花魁,只是不知能否有缘一见。”
那鸨娘从一开始便知道,此四人必不是来寻欢作乐的,他们目的明确,就是来找花魁的,而且找花魁不是找来玩的,而是有事需要。
但就算知道此四人身份不凡,且样貌似神人,却还是并未傻着将一切脱口而出,知道了此四人目的,便也循序渐进。
只听她道:“坊中花魁可不是那般容易见的,雪月坊并非如那些花楼,花金银便能得见,雪月坊中人可卖艺不卖身的,此处乃雅致之地,是文人墨客所向往之地,坊中男女皆有,皆才情绝然,样貌绝佳,花魁更是极其难得,这也是为何这数十年里只有一位花魁的原因,花魁可不是那般随意便能出的,皆要样样俱佳,才能稳坐雪月坊花魁。”
但她也不敢太过得罪此四人,且观四人并不像坏人,所以言语间并无冒犯,而是从开始的调笑,成了略有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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