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前打包好的东西都没带,就装了笔记本和两身衣服,这会儿也好应承自己的说辞。
下午时本来铁了心要搬家的,可原本十分坚定的念头却被秦深一句话打散了,他说:“你真要这么垂头丧气地搬回家去,你爸妈得多担心?”
何有时不忍心,收拾好的行李就都留在那儿了。
对门住着个心怀不轨的前男友,她是不敢再住下去了,先回家来住几天,至于以后在哪落脚还是个问题。
这一晚上何有时没做直播,直播间挂了个请假公告,又慢腾腾地缩回床上躺着。
手机铃声响了,来电显示是“孙尧”
。
几乎是看到来电显示的一瞬间,她就清楚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了,这会儿怵他怵得厉害,偏偏有时还不敢不接。
不出她所料,接起来果然是秦深的声音:“吃饭了没有?”
“吃过了。”
何有时规规矩矩答。
“我还在楼下。”
何有时倒抽一口气,立马翻身坐起,趿拉着拖鞋去了阳台上。
可惜方位不太正,又隔着百来米,夜色深沉,什么都看不清。
“你别吹风,回屋去吧,我这就走了。”
秦深解释:“留到现在是怕你跟家里吵架,怕你离家出走,深更半夜无依无靠的,啧,多惨。”
何有时被他的脑补打败了,没说话,眼睛却一点点弯起来。
好像已经摸准了她的脉门,哪怕她再沉默,秦深心神也稳得很,一点都不慌的。
听着耳机里清浅的呼吸声,他自顾自往下说:“我在新家等你。
你一天不来,我失眠一天;你三天不来,我就失眠三天,你自己掂量。”
何有时呼吸更绵长了。
正开车的孙尧听得眼角直抽,从车内镜与秦深对上视线,心中暗自感慨:果不愧是年纪轻轻就当副董的人,连这么无耻的话,秦先生都能说得轻描淡写的。
“跟我说句晚安。”
“……秦先生晚安。”
何有时乖乖说完,挂电话的手都有点抖。
屏幕熄下去之后,她看着手机怔怔出神。
是个她都没听过的牌子,纯黑色,商务款,大概也是定制的,却连个指纹锁都不设。
联系人、短信、app,所有的私人信息何有时都没敢碰,她甚至连桌面都没敢往后划一下,就盯着三分钟一换的壁纸走神。
不是什么好看的壁纸,全是截图,一张张全是她做直播时随手截下来的。
画面贫乏得厉害,光线黯淡不说,房间没变,背景没变,电脑椅没变,人也没变,连姿势都几乎没换过。
若不是截图里她身上穿的衣服不同,何有时几乎以为这是一次性截下的多张图。
可每张都不同的衣服告诉她并非如此。
壁纸三分钟才变一回,何有时手指悬在相册上,半天没点下去。
她心慌得厉害,迟疑了一会儿彻底没了勇气,自欺欺人地把手机放到了离自己最远的地方。
听到房门前有人走近,随后响起了开门的声音,何有时闭上眼,想假装睡着了。
“有时?睡了没有?”
何妈妈凑过来看了看,也不管她睡没睡,坐到床边拍拍她的被子,这下子,何有时不醒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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