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武毅想到半年前自己还出手救过的这位师弟,如今实力突飞猛进,只能在心中感叹着后生可畏。
缓过劲儿的胡越起身,可转念一想,立刻掏出胡洛带给自己的那封信,站定后仔仔细细地看完。
随后他转头问道:“师兄,衙门的卷宗可以借我看看吗?”
武毅有些为难:“这不合适吧?”
胡越自然清楚其中难处,但有些事他必须知道:“柳海生,我得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次日,不用再像以前一样在门中遭受宁师秦的非人折磨后,不少「离门」的弟子开始各处找事做。
有人在门中和其他弟子继续深入交流,互换心得;
有人下了山在万方楼的擂台大打出手,积累经验;
有人则是一切照旧,继续折磨自己的身体,锻炼意志。
而胡洛这位初来乍到的记名弟子显然还没法立刻适应阁中的生活,本打算今日继续缠着胡越。
可今日自己人还没到演武场,却看到昨日印象里颇为谦逊的堂兄此刻堵在了必经的山道上生生拦下了柴珏。
眼看着二人又要动手了,他也是赶忙奔上前去拉架。
“哥,你俩这又是怎么了?你额头的伤”
“不怎么,只想让柴兄我跟走一趟。”
柴珏也不是泥人脾气,王府出身让他天生带着几分傲气。
“胡越,昨日之事是荣叔心急生的误会,你要是怨气难平,今日我亲自再给你赔个不是总行了吧?”
胡洛有些意外,在他看来,柴珏这番说辞已经把自己的身份压得够低了。
昨天那事确实是尉迟荣做的不对,他认了,但他本人可不能任人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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