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钱凤萍在族人屡屡施压和压迫下死死守住底线拒绝,慢慢的,秦家就这么和族里闹僵了。
秦彦虽小,但他打小就懂了事。
小时候,他娘面上不说,可夜里,娘没少偷着哭。
那日子是硬生生熬出来的。
后来,他渐渐长大了,他能护住家里,那些人对娘的态度才和善起来。
时隔多年,多年前的压迫感如今再次席卷而来。
而他,如今双腿残废,坐在轮椅上,和小时候那个无力自己,似乎没什么两样。
少年闭上眼,再次睁开时,压下那些翻飞的情绪,“族长爷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如今我已成年,自然能护得住家业,秦家的房产田地本就在我名下,族长爷爷是忘了?”
如此重要的事,秦族长当然没忘!
但他们不甘心啊!
听说秦家母子俩竟然给了方家十两彩礼,眼下粮价高,糙米都要二十文,十两能买足足五百斤粮了!
正常人家嫁个水灵灵的大姑娘也就三四两,他方铜一个入赘的混混,不水灵的糙汉子,凭什么能卖十两银子?
秦彦家有银钱不帮本族人,却花亏得钱买了个汉子入赘,想到那白花花的十两银子,秦族长的心都痛的滴血。
那钱该是他们的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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