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喝到下半夜1时,小戴已一斤多“白干”
下肚,只觉得天旋地转。
两位大队干部也已说话舌头打结弯不转。
房东面对三名“醉鬼”
束手无策。
小戴人高马大,沉得如“死猪”
,就索性扶到小季宿舍的床上,请小季“照顾”
。
大队干部在房东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离开了茅屋。
夜很深了,睡梦中,小戴口干,不住喊着:“水,水……”
在黑暗中忽闪着明亮大眼睛的小季一骨碌从床上起来,披衣点亮了灯,去倒水。
小戴一口气将水喝干,昏昏沉沉的头脑清醒了些。
小季关切地说:“小戴,你脱了衣裳睡在被子里,不然会受凉的。”
小戴听话地点点头,顺从地任凭小季给他脱衣后,盖上被子。
他趁着没退尽的酒兴,掀掉盖在身上的被子,一转身钻进旁边小季的被窝里……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这对恋人已难舍难分。
可是有一个人在暗中窥视,但他们却浑然不知。
急箭般的春雨挟着闪电抽打着安徽原野。
河南岸,男知青的茅屋里,以丁发财为首的几名大队干部“牌战”
正热火朝天。
“矮连长”
丁发财自己当上了大队党支部书记。
现在那个丁发财今非昔比,得志更猖狂,整天骑了一辆公车——崭新的自行车,不时玩牌,追逐女人。
那夜,大队干部驾到,戴为仲只得奉陪着,不然早就该去看望小季了。
他就在旁边漫不经心地翻弄一本小说。
不一会,“矮连长”
喊着:“喂,小戴,你代我掼几付,我去排水(小便)……”
河北岸,女知青的茅屋里冷冷清清。
春节已过好长一段时间,但回沪的知青还没有返乡。
季来英单身孤影,坐在床上,打着毛线。
陡地,她听到门口有异样的声音,似穿着雨鞋的脚步声。
小季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凝神屏息听着,未听得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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