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不急,等几分钟。”
徐老太爷摆手,“唱的琵琶记助兴。”
徐老太太给鹦鹉喂完食,头一抬,院子里,花甲老人屹立在夕阳余晖中,正对着门口那棵海棠树叹气。
球场上,温桥将最后一个球放入篮筐里,她突然问,“重吗?”
球落地,徐沉渊将她放下,“怎么不重。”
温桥站稳,天底下没有女孩子愿意被人说胖,尤其是在喜欢的人面前。
她炸毛,“我1米67,96斤,哪里胖?”
徐沉渊散漫地京调,捏着她的腰肢,“祖奶奶在上,能不重吗?”
她乐了,他揽着她往前厅走,略侧过头,“先吃饭,要问什么晚上回去再问。”
回去路上,暖橘调的暮光晕染天际,徐沉渊牵过她的手,踏入水榭,四处寂静,碧绿幽深的湖面只有零零星星几片荷叶,“我的卡还在吗?”
“在啊。”
“放哪了?”
徐沉渊捏着她的指尖紧了紧,“为什么从来不用?怕欠我?”
温桥垂眸,“时间长了,不知道四喜叼去耍了,一时半会儿找不到。”
在一起时,她爱七分,保留三分,她不敢刷。
分开了,他当时身边有了别人,成双出入,世家之间就是个圈,留学时,除非不得已,怕遇见,她很少回国,何况刷前男友的卡吗?她做不出来。
更何况她有苏式的股份,每年都有分红,她骨子比较随性,懒得争,晒晒太阳看看书,去世界各地看不一样的风景也挺好,苏父时常恨铁不成钢,又没辙。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溢出,“傻丫头,轴丫头。”
知道她跟他一起,看上去什么都图,实际上她什么都不缺。
她唯一开过口说要,就是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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