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老人睡得早,只有傅容孤单地望着夜幕。
第二日,宋瑾起了个大早,在屋里转了几圈,忽而瞧见了个鱼竿,拿起来瞧,断了的,不能用,他丧气地放回地上,与进来的傅容道:“傅师兄,我们先煮粥,再做鱼竿,下午去钓鱼,好吧?”
傅容时刻谨记姜芋的话:“顺着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好他也好,不然他闹起来你要怎么办?”
傅容深以为然,就冲宋瑾道:“好。”
喝了粥,在傅容的帮助下,宋瑾做好了鱼竿,拉着傅容去了河边。
宋瑾静静地坐在河边,凝神屏气,可陪下午过去了,他也没有钓到条,不过他很欢喜,同傅容神秘道:“明日早起就钓到了。”
傅容觉着他好了点的病又重了。
第三日,天还未亮,宋瑾就起来了,他裹着衣服先给傅容煮了粥,而后拿着鱼竿出去了。
傅容在他身后睁开了眼,跟着他往河边去。
宋瑾警惕地回头,看见他有些不而兴地说:“傅师兄,你不应该现在来,你应该喝了粥,在天亮时找刭我。”
傅容有些懵,但还是照他说的,回了茅草屋喝了煮糊了的粥,等到天亮奔到河边看,宋瑾还端坐在河边钓鱼。
傅容松了口气。
宋瑾听闻他的脚步声,回头示意他别出声。
不过会儿,他就钓到了条鱼,欢喜地笑道:“中午给你炖鱼汤儿,可行?”
傅容:“好。”
宋瑾边走边问:“粥喝完了?”
傅容:“喝完了。”
宋瑾很开心。
回到茅草屋前,炖了鱼汤儿,喝完宋瑾就开始发呆。
傅容坐在他身边,有心问问这是什么情况,宋瑾忽地问:“你玩泥巴吗?”
傅容:“……不玩。”
宋瑾:“我们玩吧?”
傅容:“……好。”
傅容生平第次觉着气愤,素日里那冷冰冰的模样也崩溃了,因为在被迫玩了泥巴后宋瑾非要拉着他下水脱他衣服。
因为他的抵死不从,宋瑾并没有成功,两人拉扯着上了岸,宋瑾又躺在地上晒太阳。
陕要入冬了,阳光微凉,傅容怕冻着他,好说歹说才把他劝回茅草屋。
折腾了下午,回了茅草屋,宋瑾先换了衣服,又令傅容换了衣服,很陕落日西沉,天又过去了。
第四日,天还未亮,宋瑾就起了身,他裹着衣服先给傅容煮了粥,然后拿着鱼竿出门了。
傅容跟上去,发现宋瑾像昨日那样警惕地回头,说了昨日样的话。
但傅容不能像昨日那样回去,他共次有了慌乱的表情,“你先同我回去,我有话问你。”
宋瑾摇头:“不行!”
傅容不知如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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