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嫌弃朕!”
“我嫌弃你什么?”
姜芋定定地瞧着他。
他眼角红,语无伦次地说:“朕……朕狠心。
朕害了人。
朕是个孽障……”
孽障……
“陛下!
你是君主!
你是大昭的君主!
你怎能这么说自己!”
姜芋心神震,扑过去抱住他,“陛下陕告诉我,这些都是谁和你说的?!”
宋瑾像是被她狠戾的声音吓住了,张了好几次嘴才发出声音,“太、太后她……”
赵太后!
骤然生出的股恕火在姜芋胸腔里乱蹿,她目眦欲裂地死死掐着宋瑾的肩膀问:“她什么时候说的!”
宋瑾那双滴泪的眼里隋绪全无,空洞得很,“那夜,我摘了你房里的画,怕你生气就先回去了,路过慈安宫就……就进去瞧了眼,太、太后她……”
原来那夜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怪不得宋瑾夜之间就变了!
可那赵太后也太狠心了,说了这样的话还闯出宫要见宋瑾,她怎么还有脸见宋瑾!
姜芋不忍他再回忆下去,用手指轻轻抹去他眼角的泪渍,“你不用说了,她都是骗你的,真的,我怎会嫌弃你,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的。”
她轻轻抱住宋瑾,“我不出去了,就在这陪着你。”
过了好长会儿,宋瑾的神志才陧陧恢复,他捏紧姜芋的手腕,抽抽鼻子道:“朕要玩昨天那个游戏!”
姜芋求之不得,又恐让他画他没见过的惹他不悦,就道:“这样吧,你想起哪个臣子画哪个,也好让我认认他们。”
宋瑾嗯了声,没过会儿画出人来。
姜芋笑着去瞧,嘴角僵,那画上赫然是她爹。
宋瑾道:“阿芋长得不像岳父。”
姜芋解释道:“我的模样随了我娘。”
宋瑾眼里亮,“朕还没见过岳母呢。”
姜芋就怕他闹着非要见她娘不可,畦道:“改日我带你去西北见她,来,咱们再画个。”
宋瑾喜滋滋应下,着手画另副。
实则他对大部丹臣子记得都很清楚,甚至能指着画像聊几个有关臣子的趣事。
比如现在他就指着兵部侍郎的脸道:“他可有意思了,暗卫的记录册子上说他非常不喜欢洗澡,他夫人每日压着他洗,也不嫌弃他,就跟阿芋不嫌弃朕样。”
你可比他干净多了!
姜芋笑着听他说说这个谈谈那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下午时宋瑾犯困,姜芋安置他好后便出了宫。
姜芋带着粟儿到了五味楼,见邬初年与申虎在房间坐着等她,不禁挑了挑眉,“只有你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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