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疑了半晌,没来得及推,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付洒洒蹦出来,嘻嘻哈哈。
闻泱放下行李,反手关上门,站在原地打量她,少女穿了真丝质地的睡袍,暗紫色衬得皮肤更白,长发散在身后,慵懒又天真。
裙摆很短,才到大腿根部。
领口略低,露出胸前大片美景。
她这个样子,无疑是暗夜里最诱惑的妖姬,哪怕不做出什么引人遐思的动作,也足够令他口干舌燥。
他的喉结滚了下,若无其事地道:“今天怎么在这?”
付洒洒站在原地没动,舔了下唇,有点紧张:“那什么……以后都搬来和你住行吗?”
闻泱半秒都没耽搁,把她抱起来抵到墙上,身体力行地告诉了她答案。
根本来不及去卧室,他太想她了,思念深入骨髓,令他的动作都带了点急切和粗鲁。
尤其是此刻她绵软地唤着疼,尾调百转千回,声音销魂入骨,他魂都飞了,胡天忽地压着她在沙发上又来了一回。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总是身心通畅的。
闻泱抱她洗完澡,还有些意犹未尽,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摸着她的腰上的颈椎骨,低低地笑:“怎么这么主动?”
付洒洒把头埋在枕头里,又被他拖了出来,她红着脸,小声道:“九月十六日。”
“恩?”
她睁大眼:“你不记得了?”
闻泱没说话,黑眸里满是笑意,见她有些急了,才咳了咳,压低声音道:“同学,请问教务处在哪?”
记忆又被拉回那个雨天,撑着黑伞的少年,惊鸿一瞥后的悸动。
真好,原来他们都记得。
付洒洒满足地叹一声:“四年了。”
“是,四年了。”
他重复了一遍,把她抱到怀里,她的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红痕和青紫暧昧极了。
她被他的手弄得有点痒,笑着躲开:“禁欲系男神能不能有点自觉性?人设都被你崩坏了。”
垂下眸若有所思,又靠过去好奇道:“想什么呢?”
闻泱抬眸,语气有些轻佻:“我在想,一直白睡付叔叔的闺女似乎不太好。”
付洒洒:“……”
他顿了顿,黑眸染上热烈:“给个名分?”
这求婚求得毫无新意,辣鸡中的战斗鸡。
要不是付洒洒念在他坐了长途飞机刚才又很卖力,否则早将他踹下床了。
一把扯过被子裹紧自己,她面无表情地对着光溜溜的闻少爷道:“什么时候学会打动别人的时候,再提名分的事情。”
直男的情商总是堪忧的,闻泱问了师兄秦毅,问了同桌周墨,甚至连陆衍那么不靠谱的哥哥都参考了,还没能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
三个月里,闻少爷屡败屡战,屡战屡败。
直到付洒洒生日前夕,闻太太盛情邀请她去家里做客,于是趁着周末两个人回了h市。
闻郁陪闻老爷子去交际了,家里只有闻太太一人。
话说回来,闻太太贵太太做久了,也是闲得无聊,三不五时就叫设计师过来,改改软装布置,美其名曰为生活添点惊喜。
付洒洒一进门就看到了正中央的三角钢琴,黑色漆面,镶金线条,奢华又大气。
她被闻太太亲昵地拉着坐到了沙发上,还在频频回头看那架钢琴,好奇道:“伯母,您会弹吗?”
闻太太瞥了眼脸色难看的儿子,笑得不怀好意:“我不会,但是临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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