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窗帘突然被吹得鼓鼓作响,一不留神,窗台边上的一个小花盆被刮到了地上。
沙发上的俩人听见声响,同时回头。
此时已经吃完了蛋糕,纪律说起了关于帮忙把宋不羁的房子租出去的事,宋不羁正在坚定地摇头拒绝。
——纪律说,租给谁都是租,不如租给他。
简而言之,纪律就是想搬过去。
而宋不羁现在并不太想俩人同居——虽然明面上他睡主卧,纪律睡一个次卧,但毕竟是同个房子,怎么着都是不一样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啊。
宋不羁深深觉得,如果纪律搬过去了,自己大约会被管着。
单从纪律房里的干净整洁程度就知道了,这人大约会看不惯宋不羁的懒散,以及房内东西乱放的随意。
还有常非,总觉得常非也会不自在。
宋不羁拿常非堵他:“不行,肯定不行,还有常非呢。”
纪律这会儿已经起身去了窗边,蹲下身收拾被窗帘甩落到地的小花盆。
花盆掉下来,竟然没怎么碎,只碎了下面垫盆的一角,花盆里上面铺着的小石子散落了一些。
纪律一边把地上的小石子捡起放回去,一边头也不抬地说:“常非会搬走。”
宋不羁一时语噎,有些后悔把常非决定搬家的事就这么在饭时说出来了,不然他还可以再拿常非堵堵他。
不过宋不羁还是垂死挣扎道:“他现在还没搬走啊,看房子要时间呢。”
纪律已经把小石子捡完了,地上的碎瓷片被他用扫帚一扫,扫进了垃圾斗里。
窗外的天色突然黯淡了,浓重如墨。
纪律把窗户关上,开了空调,说:“我搬过去能让他快点搬出去。”
宋不羁本想反驳“才不会呢”
,但纪律又接下去说道:“你不是想撮合他和侯一笙?回头我跟一笙通个气,让他把房子租给常非。”
宋不羁:“……”
无法反驳。
纪律又补充了一句:“一笙也住这小区。”
好的吧,常非若住这儿,上班更方便了。
一鸣律师事务所就在法院附近。
常非选房子,上班便利是重要考虑因素。
“但是……你们小区租金贵点吧……常非不见得会租……”
宋不羁又垂死挣扎,没什么底气地说道。
纪律洗了手从厨房出来,说:“一笙自然有办法让常非答应。”
宋不羁摸摸鼻子,好的吧,常非看上起就斗不过侯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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