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是疼死,也不要喝裴慎这混蛋送的药。
寒霜焦急地不行,她心里虽然对那个男人也有意见,可更心疼自家姑娘,当即便出去给姑娘重新倒了一碗,想要劝着姑娘喝下。
只是刚进里屋,便又听到了敲击窗户的声音。
是那个男人
寒霜连忙转身回去把门关上,手里端着的药都险些从碗里泼出来,门刚关好,那扇窗户便又被撬开了。
裴慎这回手里拎着好大一包药,不再适合丢进来,便从窗户翻身进来,将药放在地上准备离开。
离开前他与先前一般扫了一眼床榻上躺着的柳明月,却到了打翻在地上的药碗和药汤。
裴慎眉心微蹙,转身问端着药的寒霜“她没喝吗”
寒霜摇摇头,咬着唇道“你送的,姑娘不喝。”
裴慎沉默了片刻,整个人身上的气息都随之冷了几分。
就在寒霜以为他要生气之际,却见他伸手从自己端着的托盘里拿过药碗,径直朝着床边走去。
“等等”
寒霜不敢大声喊叫,只能快步跟上,却远不如裴慎的速度快。
等她小跑到床边,便着自家姑娘已经被那个男人从床上捞起来,捏着嘴将一碗药灌了下去。
“咳咳”
柳明月哪里这般被逼着喝过药,一碗灌下去顿时呛得咳嗽了起来。
待清眼前是谁,抄起床上的枕头便砸了过去。
只恨自己床头放着的不是瓷枕,而是靠着舒适的软枕,不能将裴慎砸个头破血流。
“你疯了吗潜进承德侯府做什么信不信我现在就喊人过来抓你”
柳明月砸到自己没了力气才停下来,忽然想起自己穿的还是寝衣,丢下枕头抓住衣领对着裴慎怒斥道。
裴慎不躲也不避,就这么接下柳明月的一顿打。
等她停下来才抬首与柳明月对视,平静地道“你恨我不要紧,可以打可以骂,但不要作践自己的身体。”
他见柳明月面露不屑之意,又忽的转了话锋,声音低沉地问“还是说,大姑娘是想通过折腾自己的方式,让我感到内疚”
柳明月听了裴慎的话整个人都炸了“胡说八道”
他以为他是谁
她怎么可能为了他作践自己不过是不愿意领他的情罢了
“那就请大姑娘好好地喝药,只要你安然无恙,我就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裴慎将药碗重重地搁置在寒霜手里的托盘上,然后站起来,向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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