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脚伸出来,让老师查看。
老师看过以后,确定这并不严重,松了一口气,柔声说:“我先帮你清创,然后上药。
会有点疼,你忍耐一下。”
她说着,从柜子里取出了药品。
在给傅嘉上药的途中,女老师的动作尽可能的轻柔,还频频观察他的表情。
在她看来,傅嘉因为这个小伤红了眼睛,一定是个怕疼的人,上药时说不定会痛得哭出来。
可事实上,整个过程傅嘉都显得有些呆滞,毫无反应。
上完药后,老师连说了两遍“好了”
,他才回过神来。
老师有些无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她拿过进门时随手放在桌上的鞋盒,说:“你来试试,看这双鞋合不合脚。”
她之前虽然不在这个医务室,但距离也不远。
之所以要了将近二十分钟才赶过来,是因为陆齐安联系她时,特意拜托她买一双鞋,还要买可以把鞋后跟踩进去的那种。
至于所花的费用,他会让教导主任,也就是她的顶头上司刘老师转交给她。
一听到刘老师的大名,女老师就答应了,还特地开车出校门,去了附近的商店找符合要求的鞋子。
傅嘉看到鞋盒里崭新的鞋,有些茫然。
老师疑惑地看他一眼:“怎么了?”
陆齐安联络她时,伤情、鞋码都说得很清楚,连费用问题都解决了,没想到傅嘉本人却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
傅嘉摇摇头,说:“没事,谢谢老师。”
他踩着鞋后跟把鞋穿进去,不大不小,刚刚好。
傅嘉很快就想明白,这是陆齐安麻烦老师帮他买的,而且以他做事的风格,费用也一定不会让他出。
傅嘉想不通的是,陆齐安会注意到他丢了一只鞋也就算了,为什么会知道他的鞋码?
傅嘉提不起精神,很快就放弃了思考。
之前冲动的告白耗费掉了他所有的力气,他现在又累又难受,只想回到宿舍大睡一觉。
从医务室离开后,傅嘉返回到操场找自己的体育老师。
但是他在医务室呆了那么久,现在早已经下课了,到了午休的时间,操场上只剩下零星的几个学生。
他在操场上转来转去,找不到教师办公室,又不想去问别人,干脆放弃了,直接回到宿舍。
室友和傅嘉是同年级的,但并不同班,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也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自顾自做自己的事。
看他们没有反应,傅嘉就知道自己课上突然消失的事没掀起什么事端,就彻底放松了。
他用冷水洗了把脸,躺在床上,尽可能地把身体蜷成一团,再用被子把脑袋蒙住。
从躺下到入睡,傅嘉只花了十几秒,或者更短。
因为睡得快,他脑中什么事也没有想,也什么都没有梦到。
九月中旬,气温凉了下来,但室内仍然比室外暖和很多,傅嘉只睡了半个小时就被热醒了。
他全身都出了汗,上半身比较严重,衣领子湿透了。
因为他是半趴着睡的,额头贴在枕头上,所以枕头也湿了一大片。
不过,枕头上的也不一定全是汗。
身上不爽快,但傅嘉的精神却很好,意识清晰。
这种感觉很微妙,像是淋了一场秋雨,不冷,很清爽。
室友都在午睡,傅嘉蹑手蹑脚地下床,去卫生间里开小水冲了个凉,换掉了汗湿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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