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通非常麻木地站在上面,一动也不敢动,刚刚他还从一场古怪的梦里醒来,一打开门就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他挖掘了一下自己的记忆:现没见过这里。
然后他就忽然被一群小孩子抬到了舞台边上,靠近了他才现这不是舞台,这是个很像舞台的实验台,配备的消毒切割探照等道具应有尽有。
他不明所以地被一个女人扯到台上,那女人的手比放在冰箱里的铁还冷还硬,站在台上后,下面还有一群穿着大人衣服的小孩子兴致勃勃地讨论他的死法。
这明显诡异的环境,斯通心里本该非常慌张,但实际上他现在的感受更像是忽然困意席卷,整个人都软乎乎的像泡在沐浴露的温水里,浑身的骨头如被抽出来一样;他低着头站在那里,耷拉着脑袋。
随着一张张红色的选票背诵上来,大屏幕上那几个选项不断地闪动,那些吵架的,打架的,看戏的,呆的孩子忽然都停了下来,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大屏幕。
麻井直树看到那上面却黑了下去,阿黛尔的食指靠在嘴边,比了个嘘的手势,“在宣布处刑结果之前,我们先看一场约定俗成的电影,大家请迅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整个大房间亮了又暗,暗了又亮,麻井直树睁大了眼睛,但是即便是他的视力,也难以看清黑暗中这间房子的构造是怎样悄无声息地生变化的。
房间有了微弱的灯光,一块投影的白幕垂落下来,一排排铺着软垫子的椅子上,都编着号,若细心观察的话就会现那都是实验体的编码,麻井直树手里忽然多了一张电影票,他低头一看,电影票上写着的电影名字是《阿弥壳断层之怪》
昏暗的电影院人影幢幢,感觉后面所有的的观众都拼命地互相挤着,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却依旧吵个不停。
他们,不,它们吵架不像是要争出谁对谁错,更不是把道理越辩越明,而纯粹的就是泄情绪,这些情绪像一锅沸腾油花乱溅的大杂脍,争先恐后地把耳之所听占得满满当当,麻井直树头一回有一窝马蜂住进脑子里的感觉。
一声巨大的破裂声传来,像在深水里扔了颗炸弹,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麻井直树抬起头,看见楚斩雨位于高处的培育舱,已经被过度生长的肢体和骨骼完全挣破了,血红色的肉爆出来瞬间爬满了整个天花板,里面伸出白色的骨骼,几乎代替了横梁和支撑铁架。
而楚斩雨的身形已经看不见了。
麻井直树心中大惊:以培养舱的硬度,这等于是里面炸开了一颗对空导弹,很有可能楚斩雨的身体已经撑到了极限,那么那个阿黛尔说的话就是真的。
楚斩雨真的…感染变异了?
“如果我疯的话,你就杀了我。”
“你对我也是。”
但是…
但是……
依稀记得刚刚自己还在和楚斩雨以及斯通博士,在地下看支配者胚胎。
然后被追杀,追杀完后整个科研部又呈现出诡异的景象,他们想出去又不能出。
然后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处安全的地方时,麻井直树在此刻又猛然睁开眼,又看到截然不同的惊悚景象。
直到眼前的场景又变成这样:从观众席和实验台,变成了一个看起来很正常的电影院,如果不是一边茫然的斯通博士的话,他肯定会以为自己又从一个梦中梦醒过来: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突情况,他只是独自在电影院等开幕时因为无聊睡着了
他现在快有点分不清真和假,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实存在。
想到这里,麻井直树不禁有些迷惘,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呢?他无法动弹,只好牙齿用力咬碎了自己的舌尖,一瞬的痛楚让他清醒过来自己不在梦里。
从进了科研部开始,本该安排好的一切都完全乱了套。
到底他是处在现实中?还是在幻境里?
如果是现实,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是真的吗?
如果是幻境,到底又是从何时开始的?
他胡思乱想间,电影屏幕已经亮了起来,站在台上的阿黛尔依旧笑容灿烂,但是台下的孩子们忽然安静,刚刚打架的那一群人也紧紧地抱在了一起,像是在恐惧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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