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突然闪过一道青芒。
噗!
云葶裹着青色罡气的拳头带着排山倒海之力,重重地击在高壮男子的胸口,只听得咔嚓两声脆响,高壮男子顿时闷哼一声,如一只破麻袋一样倒飞出去,撞落酒楼门上垂着的旧毡帘,落在店门外的官道上。
官道之上,黄土混着新雪,早已经泥泞一片,高壮男子落地之下,仍在向前滑行,发上背上俱是染上淡黄的雪泥,冷眼看去,就如同是某种秽物,好不恶心。
一只镶着珍珠的红色靴子,轻轻地伸过来,在高壮男子撞起的泥点洒到身上之前,踩住他的肩膀。
高壮男子滑行的身子,瞬间停于原地。
抬脚在男子身上干净的衣衫处蹭掉鞋底沾上的黄泥,套着一件大红衣衫的年轻男子厌恶地皱起眉。
这人,也就是四十岁上下的年纪,生得双目狭长,脸长如马,相貌不过是中下等,身上的衣饰却是极尽华美,不光到处镶着珍珠,腰带之上更是垂着数只玉佩,每一只都是成分非常,明显价值不菲。
这样的下雪天,他的手中还故做风骚地摇着一把五颜六色的羽扇,看到这位,云葶情不自禁地想起她初来这个世界那晚,死在夜麟手中的那位花喜鹊。
在他身后,另外站着两位年轻男女,看年纪怕都是二十岁上下,生得倒还算是不错,身上俱是套着玄色的颈装,外面飘着同样满是风尘的大氅。
云葶从店内向门外看过来的时候,两位年轻男女已经将地上受伤的高壮男子扶到停在路边的一辆华丽的红色马车边,靠到车辕上。
马车与红衣男完全是一个风格,极尽奢华,不仅车辕车身俱是黄金制成,车身上还四处点缀着华而不实的五彩珍珠,典型的暴发户风格。
“哈……”
云葶突然大笑出声,笑得腰都弯下去,“思晔,您看,这位像不像你的小红鸟!”
思晔一本正经地看看红衣男,然后摇头,“他比我的鸟丑多了!”
红衣男的眼角连连跳了两跳,“你说我丑?!”
“当然是你!”
云葶收住笑,重新直起身子,“躺在马车边那位都没你让我觉得恶心,你说你长得丑也就算了,干嘛还要出来吓人?!”
这一回,不要说是身后的伙计忍不住,就连无双也是噗得一声笑出声来,店内小二及用餐众人,原本亦是吓得各各缩起身子,听到这里也是控制不住地发出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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