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未从客厅端来一盘红糊糊的鸭脖,室内没有开灯,投影机发出滋滋的声音。
宴旸盘腿坐在上地毯,正在看岳云鹏相声集。
昏昏昧昧的光线柔化了脸颊的线条,她啃着一颗没削皮的苹果,笑声与台下观众一并爆发。
也许是为了方便,宴旸把卷发盘在脑后,优美的后颈像摇摇颤颤的莲花茎。
他坐在床底,用毛毯遮住她短到膝盖的裙边下,那对白到不真切的腿。
“开着恒温空调呢,我不冷。”
宴旸咧着还未转换的笑意,把小小的梨涡对向他。
“可我有点热。”
程未戴上一次性手套,垂着眼睑啃鸭舌。
打量着他单薄的湛蓝色卫衣,宴旸狐疑地打着问号,随即把视线转回投在墙壁的画面,发出一阵嘎嘎嘎的笑声。
作为笑点颇高的人,程未喝完一整瓶果汁,勉强让嘴角抽搐几下:“我们能换一个节目么。”
“可以啊。”
宴旸伸手摁下暂停键,“郭德纲、赵本山、冯巩、潘长江,你想看谁的?”
有什么差别么。
沉默一会儿,程未故作大方:“你继续。”
没分辨出不是滋味的‘虚情假意’,宴旸随着岳云鹏夸张的表情,歪在他腿上笑出眼泪。
程未挽起袖口,表盘上的时针分针即将趋近直角。
他捞起扔在靠垫旁的遥控器,啪的一声,投影仪的红点缓缓变成了黑色。
“哎?你怎么把它关了。”
宴旸望着光秃秃的墙壁,隔着衣料咬他的腰。
骤然失去了亮光,还好有走廊的顶灯斜溜进虚掩的门,她躺在他的膝间,散落的碎发擦着幽淡的眼睛。
程未把手指穿进贴身的卫衣,腰间整齐的牙印就像被细细砸砸触碰了心。
他俯下腰,把鼻尖抵到她的眉心:“已经过了两个小时,该换药了。”
温热的气息铺在眼皮,她眨着睫毛,心慌意乱地张开嘴巴:“喏,你看看那白泡还肿不...”
宴旸褪掉半块口红的嘴唇像一枝将被采摘的玫瑰,易逝的诡魅的,让人想起拜占庭风的油画,被风吹回阴夜的星子,禁忌无人的房间。
程未黯了黯眼睛,突如其来又毫无章法的,亲吻这枝月光下的玫瑰。
不同于前几次的温意,他带着完全陌生的侵略性,似报复似撩拨,肆意攻克她刚刚咬过腰间的贝齿。
宴旸被吻的节节后退,从他硌人的膝间滑入毛绒绒的地毯,承受不住发量的橡皮筋砰的断开,倾泻的头发像水族馆里的水。
手臂勾住她纤细的腿,程未俯下身,从嘴角吻到耳根再一路眷恋到舌尖。
茉莉花般的胸脯被他压在身下,迷蒙的气息吐在最敏感的耳尖,宴旸抓住程未宽广的背脊,像一尾摇曳的乌篷船,将要打翻在水势渐长的深夜。
在神经系统的刺激下,大脑会突然冒出储存的记忆,用来取缔此时的紧张与不安。
宴旸瞪着大眼睛,飘忽神游的念经:“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
越明年,政通人和...”
“宴旸。”
程未从她的颈窝抬起脸,郁郁的眼神像是一张红牌警告,“你想让我前列腺失调么。”
“我我我紧张...”
“不用紧张,我又不做什么。”
他摇晃着笑,像被风吹散的树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仙宗小天才渡劫失败,魂穿成现代小网红后。非常美貌刚毁容。一线别墅烂尾的。身为老板欠债的。墨仙仙从头再修仙,这都不是事儿道君的现代修仙生活,就是这么滴变幻莫测,且刺激。有修仙世界穿梭,...
云玉轩是星际几千年来的天才少女拥有sss精神力,作为征战多年从无败绩的大将军,更是全民偶像然而,被暗算之后,人工智能动用最后的能量将云玉轩传送到各个小世界做任务,收集能量才能回到星际。什么这些...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
胸口装着ed灯外面套着铁壳满天乱飞的花花公子,穿着蒙面紧身衣在高楼大厦间不停荡秋千的四眼宅男,为了找回小右变成蜥蜴的断臂医生,在北极躺了七十年还身材健美的过期冷鲜,背上插着四根机械触手假装章鱼的秃头...
当现代都市里出现打人如挂画水不过膝。当国术江湖里出现徒手抓子弹神掌天降。当武侠江湖里出现敕鬼驱神摧城搬山。当末法时代里出现天地灵气长生物质。别人练武,吾修仙。...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