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韦德将白羊带到了三楼的一个房间。
“安德先生,我觉得将画放在床头柜上很不错,您觉得呢?”
“当然可以”
不知为什么,白羊感觉现在困极了,强忍着不打哈欠,只想快点躺在那个看起来不错的大床上,至于那幅画,只要是在房间里,挂在那里都行。
“好的,安德先生”
韦德轻侧身子,将装框的画作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正对床尾,随后,韦德就离开了房间,不一会,就消失在悠长的过道里。
白羊蹑手蹑脚的来到门边,左看,右看,确定了过道里没有人后,轻轻的关上了门,随着【系统】将灵能锁定,现在就连那浅薄的感知能力都没有了,只能依靠“人工感知”
了,白羊来到画前,拿起来瞅了瞅,嗅了嗅,摸了摸,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普通的画纸,普通的染料。
几分钟后,画回到原位置,白羊呈一个“大”
字,躺在床上,脑袋放空,睡着了。
清爽的风从窗户吹进来,拂在白羊脸上,这张古典的大床松软程度刚刚好,不软也不硬,满足舒适感的同时也不会致使身体酸痛。
半人高的三层储物柜就放在门口墙壁的位置,上面依附着暗红色的花纹,着实好看,突然,门缓缓打开,一只干枯的手摸在柜子上,出刺耳的“吱嘎”
声,可在床上熟睡的白羊显然没有被这个声音吵醒。
窗帘斜瓢,伸展着细长的腰身,女人走过窗边,细长的头耷拉在肩上,并没有被风吹起来,甚至还在不停的往下滴水,留下一路的水渍,白羊慵懒的转了个身子,正好面朝女人侧着身子。
苍白的胳膊伸展出来,就要摸到白羊脸庞时,一滴水从女人手肘位置滴落到地板上,出清脆的“滴答”
声,白羊猛然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全身湿漉漉,长遮脸的“女人”
站在自己床边,一只苍白肮脏的手正朝着自己脸伸过来。
白羊连忙起身,跳到了床的另一边,女人的身子也随着白羊转了过来,这造型,就像是刚游泳回来的贞子,现白羊把自己床占了,正当白羊还在揣测眼前女人的战力时,女人已经迈着缓慢的步伐朝着白羊走过来。
等到女人走到床尾,白羊从床上爬了过去,夺门而出,不带一丝一毫的犹豫,等到女人慢悠悠的走出门,白羊已经来到二楼,前面就是史蒂芬斯的画室,门是半开的,暖色的烛光从里面飘出来。
“嘿,史蒂芬斯先生,有个恐怖的女人闯进了我的房间,这会可能已经追过来了,我觉得咱们要赶快逃离这个地方”
坐在画架前的史蒂芬斯没有任何反应,还是举着手臂,不停的在画纸上图画,白羊走到史蒂芬斯旁边,将手放在肩旁上,这时,史蒂芬斯转过了身子,空洞的眼孔下满是血痕,眼球已经不翼而飞,握画笔的竟然是一双触手,画纸上一个全身血红的人在贪婪的吃着眼珠,嘴角甚至有飞溅的汁液。
史蒂芬斯对着白羊露出一个微笑,随即就用黏糊糊的触手缠绕住了白羊的手臂,准备将白羊拉倒自己怀里,没有防备的白羊整个手臂被缠绕的严严实实,身子倾斜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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