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天义顺手折了一根树枝,边抽打空气边走到童裕面前。
“二爷有令,今日但凡想见他者,需挨几下。”
抡起树枝再次抽打空气,破空声撕裂安静的空气,童裕不由自主的悸动,顿时语不成句。
“挨,挨,挨树,树枝?”
饶天义没有说话,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打了一下童裕右边的肩膀。
他用了十成力,童裕皮开肉绽,很快浅灰色西装的肩膀处已被血染红。
童裕疼的倒吸冷气,强忍着痛问道,“不知童某何处得罪这位老哥了?”
“老哥?”
饶天义侧头问身边的两人,“我有把牲口当兄弟的破毛病吗?”
两人目光坚定,异口同声道,“没有。”
童裕气的七窍生烟,迫于玄门的势力他不敢发火。
但也不愿白白挨打,该问的还是要问清楚。
饶天义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晃晃手中的树枝,漫不经心的说道,“刚刚那一下只是手误,绝对没有得罪之说。”
“还有,我这人做事一向追求完美、对称,不信你问他们。”
旁观的两人再次目光坚定,异口同声道,“对,追求完美、对称。”
童裕一头雾水的问,“什么意思?”
饶天义用行动解释,树枝夹杂内力,猛的打向童裕左边的肩膀。
伴随着嗡的一声响,童裕倒在地上,疼的嗷嗷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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