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季沫长得不是很好看,就是有种缠倦喑哑味道,显得特别迷人。
“我跟你说这是我们的餐厅。”
季沫看白莲的眼睛还露着迷茫,就又解释了一下,“就是我们吃饭的地方……”
“你得去避一避。”
林瑾泉揉了揉眉心,对着自己的儿子说,那群龟儿子们,见风使舵,闻着一点腥,就咬着他不放。
“呵,当然,我得去避避。”
林景拉低头上的帽子,掩住了眼底的讽刺。
妈妈,你看看,这就是你死都要等着的人。
“你那是什么态度。”
林瑾泉加重了语气,“我是你父亲!”
“你还记得啊。”
林景拉长了嗓音,“我亲爱的父亲!”
林瑾泉当然听出了讽刺,他直接甩出了手里的文件,砸到了林景的身上。
室内飞了一地白纸,两个人都是怒气冲冲,红了眼,不像是父子,像仇人。
“你给我滚。”
林瑾泉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茶杯都震了震,洒出了些茶水。
“滚就滚。”
林景扯了扯唇,转身就出去了。
呵呵,这就是我的父亲,在妈妈没死前,我最崇拜的人。
林景走到客厅里,看见了林瑾泉喜欢的明代的景泰蓝花瓶,平常林瑾泉很宝贝它的,连保养都是他亲自来的,这次竟然抽疯的摆在了客厅。
林景有些恶劣的笑了笑,把它砸了。
那个花瓶大概110多公分,市值200多万。
就这么一声脆,没了。
刘伯看见了林景向花瓶走过去,有不好的预感,只是老了,腿脚不方便,刚赶过去,花瓶就碎在了他面前。
“小少爷……”
刘伯也没理花瓶了,护着林景过了这片到处是玻璃渣子的地,“又跟老爷吵架了?”
“管你什么事。”
林景的脸绷的紧紧的,“还有,给我收拾东西。”
“好”
刘伯笑眯眯的应了,可在心里叹了口气,老爷还是要把小少爷送走,这下父子俩的关系,该更僵了。
林景看着窗外的景色,“我还以为,我要被发配到国外了呢。”
“怎么会呢?”
刘伯坐在林景的后面,“老爷,只是不善表达,他还是很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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