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江璃戈便在一群人的簇拥之下进了福宁宫。
而一直被忽视的江楚楚则微垂脑袋跟在身侧,略一点头,她旁边的宫人便不动声色地离开了队伍。
江璃戈眸光微闪,大概猜到了江楚楚又要搞什么小动作,却并未点破,老老实实进了福宁宫看诊。
果不其然,她这儿诊还未看完,萧皇后便已闻风而至。
要说江太后在后宫里的宿敌,那萧皇后必定是其中之一。
当今圣上早年征战伤了根本,子嗣艰难,幸得江太后支持才坐稳帝位。
国主无子,盛凌国的下一代皇帝,自然是皇室宗亲中能者居之。
萧皇后一生无子,为了维持家族的荣光,自然是惦记上了下任皇帝的中宫之位,因此最不愿瞧见盛凌、南楚两国世代联姻的盟约沿袭下去。
两位后宫之主,一位坚持,一位反对,自然不对盘。
总之,这位萧皇后除了必要的请安一般不来福宁宫,一来,就是找茬。
这不,两位客套了两句,萧皇后便直奔主题发了难。
“两位公主是盛凌贵客,按理臣妾不该多言。
但公主们自幼养在母后膝下,夜不归宿着实有些不像话,若不惩戒难保不会牵连到皇室。”
“皇后多虑了。”
江太后捻着玉珠佛串答道,“处理此事的都是哀家的心腹,你不说,哀家不说,还有谁会知晓呢?”
萧皇后横眉冷竖,“母后偏袒公主也不是一两日的事了,往日儿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可如今牵扯到皇室教养问题,请恕儿臣不能让步!”
“皇后这意思,是哀家没有教养好公主,使皇家名誉受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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