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点起蜡烛,有的人打开应急灯,而财大气粗的诚哥直接用上了发电机,整个小卖部在黑沉沉的风雨里像一处发光发亮的圣坛。
喻冬对着拜了拜:“快来电吧快来电吧。”
打了一会儿牌之后,两个都饿了。
喻冬拿着周兰的收音机,电台所有的节目都取消了,全天24小时滚动轮播台风路径走向和市里各个地方的状况。
图书馆那边的安置点已经满了,兴安街的大部分居民已经成功转移。
现在从海边撤走的人主要往体育馆方向去……教堂顶上的十字架失踪……妈祖像被临时加固,但情况不容乐观……一对登山的情侣在乌头山失联,目前紧急派出两名联防队员前往搜寻,但希望渺茫……
声音断断续续,不知是收音机过分老旧,还是这个风雨的影响。
宋丰丰把蜡烛拿到厨房,不仅煮了粥还另外煎了一碟子鱼。
冰箱里放着不少食物,天气太热,怕会放坏,他干脆把隔夜的菜都拿出来,放锅子上蒸热,全端到饭桌上。
这一顿晚饭吃到一半,周兰打电话过来了。
她借用安置处那边的座机,一听到喻冬的声音立刻开始大骂。
喻冬从没听过她这么凶悍的样子,被骂得连连点头,鸡啄米似的。
好在台风路径稍稍偏移了他们这边,并不是正面袭击。
宋丰丰也跟周兰说了几句话,笑嘻嘻安慰她。
喻冬觉得特别奇怪:周兰明明还是怒气冲天的,但宋丰丰三言两语,开个玩笑,那边态度就变了。
“我绝对喂饱他,绝对照顾好他。”
宋丰丰大声说,“喻冬少了一条头发,我赔你两条!”
喻冬:“……你头发还没我多吧?”
宋丰丰放下了电话:“是没你那么长。”
一顿饭吃完,蜡烛的光越来越弱了。
两人都不乐意洗碗,猜拳推了半天,喻冬去洗碗,宋丰丰去找新的蜡烛了。
二楼的杂物房黑灯瞎火的,宋丰丰全凭记忆摸索。
他记得今年过年时他到周兰家帮忙打扫卫生和搬东西,确实看到过一包白胖圆润的新蜡烛。
喻冬小心翼翼端着剩下的一截蜡烛走上来。
烛火摇动,他的影子像个黑色的、薄薄的巨人,贴在墙壁上随之移动。
宋丰丰找到了那包没被使用过的蜡烛,拿出一根,凑过来点火。
他低着头,小心将烛心的棉线凑近喻冬手里的蜡烛。
喻冬看着宋丰丰。
物业的保安说他黑了,他觉得不对。
黑的那个人应该仍旧是宋丰丰。
眉毛黑,眼睛黑,睫毛挺长的,被烛火映得晃动不止。
新的蜡烛终于被点燃,火光腾地变大,宋丰丰整张脸都被照亮了,像有揉碎了的光粒黏着在他的头发上,连发根和额上的细小汗珠都隐隐约约被照亮。
“好了,换我这根。”
宋丰丰把翻出来的一个月饼铁盒倒扣着,将蜡烛黏在上面,还抬头对喻冬笑,“我说了吧,没有我真的不行。”
两人在家里呆着,实在无聊,继续打牌也没什么意思,宋丰丰开始跟喻冬聊起自己班上的事情。
8班是个普通的班级,有成绩不错的学生,也有宋丰丰这样的体育特长生或者艺术特长生。
宋丰丰被按头当了体育委员,每天早上苦兮兮地站在队伍前面带着全班同学做早操,自己也终于了解了喻冬害怕被人注视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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