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辞牵着林桑榆的手往家走,林桑榆新围巾裹得严实,只露出一小截白皙的下巴,耳尖被冻得通红。
“东边那条街上都挂起红灯笼了。”
裴辞一边走一边给林桑榆描述着路上的景象,“家家户户都在贴春联,门口还挂着大红福字,过两天咱们店门口也贴上,让大家都沾沾喜气。”
林桑榆听着裴辞的描述,仿佛也能看到那些红火的景象,他微微靠向裴辞,小声说:“以前每年这时候,都是爸爸贴春联。”
裴辞听出他声音里的思念,轻轻捏了捏他的手:“今年我来给你贴,你摸着告诉我歪没歪,咱们一起贴。”
林桑榆笑着点头,眼角却有些湿润。
回到店里,裴辞先把买来的东西一样样整理好。
新毛衣被他叠得方方正正,连折痕都对得整齐,这是跟林桑榆学的。
林桑榆虽然看不见,但对每样东西都收拾得井井有条,裴辞也渐渐养成了这个习惯。
旧收音机虽然外表有些磨损,但经过裴辞仔细擦拭后倒也干净。
他调试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一个信号清晰的频道,悠扬的京剧声从收音机里传出来。
“来,你摸摸这个旋钮。”
裴辞拉过林桑榆的手放在收音机上,耐心地教他,“这个大的是换频道的,你顺时针转是往前找台,逆时针是往回找。
右边这个小的是调音量,往上推大声”
林桑榆的手指细细描摹着每个按钮的形状和位置,像是要把它们都记在心里。
裴辞就这样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心里满是柔软。
“我记住了。”
林桑榆说着,熟练地调整了一下音量,“这样晚上收拾完店里,还能听听戏。”
“对了。”
裴辞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那个铜虎,“你摸摸这个。”
他拉过林桑榆的手,轻轻放在青铜器上。
林桑榆的手指抚过虎身上的纹路,感受着那些精细的雕刻。
“这是只小老虎?”
他轻声问。
“嗯,是战国时期的青铜器。”
裴辞说着,握着他的手指细细描摹,“你摸这里,这些都是虎毛的纹路,每一根都刻得很细腻。
这是耳朵,这是爪子,你感觉到了吗?那些工匠连指甲的弧度都雕刻得惟妙惟肖。”
林桑榆听得入神,手指轻轻抚过每一处细节。
“明天去大集,得早点起。”
裴辞看了看天色,“现在收拾收拾,把明天要用的篮子和票券都准备好。”
“要带上保温壶。”
林桑榆提醒道,“去大集路远,带点热水暖和。”
裴辞笑着应了,看着林桑榆起身去找保温壶的样子,心里满是温暖,这些日子,林桑榆越能体贴入微,虽然看不见,却总是把一切都想得周到。
“对了,咱们得给苏哥苏姐准备点年礼。”
裴辞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这半年多亏了他们照应,要不是苏哥借冰柜给咱们用,那会儿也做不起生意来。”
“我想给他们包些馄饨。”
林桑榆坐在收银台后面,手指摸索着桌上的账本,声音里带着几分期待,“用最好的馅料,虾仁要选最新鲜的,猪肉也要选最好的那种。”
“好。”
裴辞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明天去大集的时候多买些好料,你想包多少都行。
再给苏莉挑两尺红布,她不是说要自己做旗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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