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
姜凡的视线与感知被排斥出了那片空间，回归到了风魔龙废墟的祭祀法阵附近。
“不可名状、不可言说、不可听闻”
“仅仅是声音便能击碎空间，难怪前世那名下位神灵要献祭种族进行祭祀”
姜凡与邪神虚眼共鸣所窥视到的不可名状之物。
便是栖息于永恒之塔最顶端的几名存在之一。
邪神。
作为下位神灵都需要顶礼膜拜的存在。
邪神的力量层次，已经超出了‘神’的范畴。
一道声音，便能挤爆听者的灵魂。
这样的实力，根本不是普通生灵所能理解的。
“永恒之塔破碎？前世怎么没有得到这样的信息？”
回想起邪神的晦涩之音。
姜凡站在原地思索少许后。
立刻开启了命运之力的主动预言效果。
但。
预言神术并没有显示出姜凡想要的答案。
顿了顿后。
姜凡暂时不去想这个得不到答案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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